随从答:“沧浪帮谭少主。”
厉随:“……”
立刻不顺眼。
祝燕隐没有及时领悟到厉宫主复杂心路历程,拆出信粗粗看,道:“就是说他回武林盟后事,像是已经顺利过关。”
谭帮主听那四个人都去喝花酒,只有自己儿子
厉随又捏起个点心,想想,却没吃,重新丢回去,抄着盒子起走。
口没落着神医痛定思痛,觉得以后好东西还是藏起来吧,毕竟某人最近跟被黄大仙附体差不多,行为举止都诡异得很,完全猜不透。
第二天,日头东升时,祝府阔绰气派车队也于漫天金霞中,浩浩出现在武林盟队伍最末。
同时出现还有万仞宫人,江湖中人虽然怕厉随,但想到有他在,至少近期乌七八糟内斗会少许多——因为大家都不敢嘛,也就还挺欢迎。
金秋天气凉爽,祝燕隐直骑着照夜玉狮子,他本就倜傥风流身姿挺拔,穿白衣骑白马行于山道,映着身后连绵红叶如火烧,像是连天地都被并点亮。
江胜临叹气:“此事说来话长,与祝公子没什关系,还是别问。”
“并不想窥人往事。”祝燕隐赶忙解释,“只是想来告诉神医,若厉宫主旧伤需要什罕见药材,只管说声,三叔经营药材生意,还有几位堂兄经常出入皇宫,找起药来不麻烦,很方便。”
江胜临见他脸真诚,也跟着笑起来:“好,将来若有需要,定不会客气。”
祝燕隐这才放心,规规矩矩地告辞离开。
那盒点心是芝麻酥,做成雪白团子形状,打开后似春日梨花落满匣。厉随推门进来,见江胜临正举着个银叉左看右看,便道:“你在瓜田里刺猹,可能也是这个姿势。”
武林中人:惊呆,这就是传说中江南望族气质吗?
谭疏秋也看得眼热,但又记得前日警告,不敢再胡乱去攀关系,就挖空心思写封信,装在精心挑选信封里,托人转交祝燕隐。
众人在茶棚里休息。
厉随走进来,就看到桌上摆着洒金信笺,奢靡精巧,倒与那雪白蓬阔少挺相称。
祝燕隐问:“谁送?”
神医:“……”你给出去。
点心匣子做得精巧,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谁家,厉随自己捏起个雪团,酥皮,手感当然好不到哪里去,却还是嫌弃地吃:“再给两瓶药。”
“那是治病,你当吃糖豆呢?”江胜临将银叉放下,“若真要三年五年调养,现在就急不得,得细水长流。”
厉随摇头:“这条命,只有你稀罕。”
“不止,祝公子也稀罕,他方才还说要去皇宫里替你找药。”江胜临道,“看他真诚得很,往后你也对人家和善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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