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随又问:“连也不能说吗?”
祝燕隐嘟囔:“最不能说就是你。”
谈恋爱就是这样啊,恨不能在对方眼里处处完美,这蠢事情怎可能主动承认?
“你笑什,真爬上去,那个地方可隐蔽。”但就是太高险,所以没路,脚下滑,祝二公子“咕噜咕噜”就滚下山,在惊慌失措“啊是不是要死”里,脑袋可能被磕下吧,反正醒来就失忆。
那些有关于土匪描述,其实完全是祝燕隐在昏迷未醒时候,听到身边人在聊天,也不知是家中哪几个亲戚,对话基本是这样——
“那山里是不是有土匪啊,否则小隐怎会伤得这重?”
“八成就是。”
“唉,真是可怜。”
祝燕隐视线左边飘下,右边再飘下。
厉随:“说实话!”
祝燕隐:“嗯。”
厉随问:“嗯什?”
祝燕隐:“就是没被抢。”
再给你调拨些祝府护卫。”
厉随将手里东西放到桌上:“这些东西是你吧?”
祝燕隐将茶杯递给他:“什?”
包袱打开后,是许多花花绿绿宝石,有些上头泥土还没有擦干净,有些已经被车马碾碎,不过依旧能看得出,晶莹剔透,水头很好。
祝燕隐:“……”
于是头受伤祝燕隐也就跟着迷迷糊糊地想,哦,遇到土匪,好可怜。
厉随问:“既然早就想起来,怎不说?”
祝燕隐回答:“因为丢人。”
离家出走,腰里卷着圈沉甸甸宝石,上山挖坑想埋,结果脚踩空,听起来完全没有
“离家出走然后遇到土匪被打伤”来得合情合理——虽然后者也没好到哪里去吧,但至少不憨。
他个月前其实已经想起来,但因为实在太丢人,就没说,依然装出副“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失忆呀”无辜样子。
具体是这样,祝二公子因为没有什离家出走经验,所以当时把所有私房钱都卷在身上,除银票,还有许多宝石。
但宝石真好重啊,并不适合让手无缚鸡之力读书人长时间携带,他进山还没走多久,就累得气喘吁吁,腰酸背痛,但总不能又送回去,所以就想挖个坑把宝石埋起来。
祝燕隐道:“当时分析,应该找个高险处。”
厉随嘴角不自觉地僵:“嗯。”
“银票已经找不到,不过这些宝石滚落山间树丛,倒是留下些。”厉随捏捏他下巴,“怎觉得,你不像是被土匪抢?”
祝燕隐冷静地提醒他,你在山里刨泥巴,回来还没有洗手。
厉随很配合,洗完手之后过来继续捏。
祝燕隐乖乖仰着头,那可能就没被抢吧。
厉随和他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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