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……”流云辰头有些晕。
柯雷微微皱眉，上前试
试他
额头温度，很烫。
“抱歉，希望
没有迟到。”流云辰抓抓头发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。
“现在你这副样子，别说做测试，能不能冒着风雪抵达军校都是问题。”柯雷摇头，“躺回去，叫医生来帮你检查。”
“抱歉，浪费您时间。”流云辰昏昏沉沉。”没关系，起航时间是三个月后。”柯雷给自己倒杯酒，“在此之前，你有足够时间休息。”
会很有趣。”柯雷笑笑，“至于体能，前期加强训练，应该不是什
大问题。”
“好吧。”见对方明显不打算改主意，南冥只好叹口气，“希望他能熬过来。”
酒店套房里，流云辰坐在桌前写
封信，又把羸来货币流通票装进信封，起交给柯雷护卫队长，请他顺路送回帝都。
服务生准时送来餐点，并且彬彬有礼地叮嘱：“今晚请务必好好休息，明早柯雷将军会陪您起，前往军校进行初级体能测试。””都要测试什？”流云辰好奇地问。
看着他瘦弱身体，服务生心里充满同情，然后挤出个明媚笑容“不用担心，或许就是……跑跑步之类?呃，其实也不是很清楚，但每年都有大批人通过，应该不难。””谢谢你。”流云辰把小费付给他，感激地笑笑。
吃完药后又睡阵，流云辰觉得全身舒服不少。床头柜上有今天新送来报纸，头版又是流云家族财务危机，配图是自己父亲巨幅照片，面容憔悴、头发花白。
“每个家族都会遇到瓶颈，而这切终将会过去。”柯雷把报纸从他手里抽走，“至于记者话，只能听信百分之十，或者更少。”
“但是家人。”流云辰伸手，“起码也要看完。”
“要是你闲得无聊，或许可以做点别事。”柯雷按下呼叫铃，”见见将来新伙伴。”
“
大概是为照顾明天测试，晚餐里有不少牛肉、培根和香肠，还有大杯本地特产黑麦啤酒，蔬菜水果则是少得可怜。流云辰勉强吃块面包，然后就和衣躺在床上，看着天花板出神。
阿蒂斯海域，之前上课时曾经听老师提起过，却也没有在脑海中留下太多印象，只知道是公约禁地。至于原因，有人认为里有数额庞大宝石矿藏，也有人认为深海有会吞噬生命邪恶巨兽，众说纷纭莫衷是，谁都无法确定哪个才是真正答案。
困意渐渐袭来，流云辰疲惫地闭上眼睛，把自己暂时丢进黑暗里。
梦境连绵不绝，似乎刻都未曾停歇，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，沉闷而又隐隐作痛，最后醒来瞬间，全身都是冷汗。
“早安。”柯雷靠在门口，好笑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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