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追思，没有抚慰，而是惩罚和谴责。
“在听到这个决定时，
似乎
瞬间失去
思考
能力，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些什
。”柯雷嗓音低哑，“后来听索顿说，等他冲进来时候，所有窗玻璃和桌子都已经变得粉碎，全身都是血，腿上甚至还中枪，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。”
“索顿将军当时也在帝都吗?”流云辰问。
柯雷点头道：“军部那些老头直就很不满和索顿，原本想借着远洋第六军事，把们彻底从军队名单中剔除，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达到目。为避免他们继续疯狂地咬人，带领军队暂时离开是个很好办法，于是索顿去冰原军校当校长，而则开曼宁赌场。”
“这切和阿蒂斯海域有什关系?”流云辰又问。
柯雷语调很平静。
“和远洋第六军有关，曾经是这支军队统帅，乔是副统帅。在十年前某天，正在帝都开会，却突然接到通知，说遥远南荒大陆派出支军队，要向远东帝国宣战。”
所有小报几乎在夜之间炸开锅，无数新鲜热辣标题横空出炉，每家地下赌庄都有人在压筹码，赌威名赫赫远洋第六军会在几天内结束战斗，时间越长，赔率越高。
柯雷想要在第时间赶回去，却被军部人拦住不肯放行，理由是要修订军事法。
“您留下吗?”流云辰问。
“几年前，收到封书信，来自人鱼族。”柯雷单手撑着脑袋，侧躺着和他对视，“信内容和这桩案件有关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流云辰催促道。
“南荒大陆确派来军队，乔也确率领远洋第六军出海和他们对战。”柯雷道，“不过在作战时候，发生些甜蜜小意外，乔无意中救
“最终离开，不过那时距离收到第封战报，已经过去足足三个月。”柯雷回答道。
流云辰听得很专注。
谁都没有想到，在柯雷昼夜不停地赶回码头后，等待他却是噩耗——远洋第六军已经全军覆没，曾经拥有数万官兵军队，夜间只剩下在出战时留守码头二十多个人。柯雷亲自驾驶着船出海搜寻，却无所获。
消息传回帝都，如同颗炸弹掉入军部，人们众说纷纭，街边小报更是恨不得天出十版，原本大多内容都是在惋惜和追思亡故将士英灵，却不知从什时候开始，多另种声音。说远洋第六军并非阵亡，而是被金钱和美人诱惑，暗中投降南荒。
为个人利益而向敌方屈服，对军人来说是最大污蔑。柯雷闻讯震怒，独自个人闯进军部办公室，却正好撞到长官们在开会，讨论要如何处置远洋第六军留下来烂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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