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面不改色曰:“七彩琉璃参。”
云倚风:“……”
你编得还挺快。
柳纤纤吃惊:“这参光听名字就不得,当真有七种颜色吗?”
季燕然答道:“先前从没见过,正因为稀罕,所以才想寻来给母亲贺寿。现在连参须都还没挖到根,若说因此招来杀身之祸,未免太早些。”
用追杀到东北来吧?”
“呸,她们倒是想让死,却没有通天本事。”柳纤纤道,“至于江湖恩怨,这是头回单独出门,个人都不认得。”
她嫌疑本就最小,众人便没有再多问。下个是祁冉,他冥思苦想大半天,所说也无非就是个大宅子里恩怨,正妻恨着二姨娘,三姨娘儿子往四姨娘房中放蛇,被自己发现后禀告父亲。精彩是挺精彩,茶余饭后当谈资颇为合适,但显然和目前这诡异局势没有多大关系。祁冉小厮就更言之无物,他刚被训斥过,此番正委屈得很,话都说不利索。
轮到岳之华时,他道:“自幼在镖局里长大,连寒雾城都没出过,直到前年才去关外走第趟镖。叔父子嗣众多,大生意从来轮不到头上,只能捡些堂兄弟们不要肉渣,勉强混饱肚子。莫说是得罪厉害人物,就连见上面也难。”他这番话,明面上是在说未与人结怨,话外意却恨不得明晃晃钉上脑门——自己空顶着少爷名头,实际上只是岳家打杂养子,与叔父关系也并不亲近,对所有阴谋都无所知,委实冤枉。
金满林突然道:“接待云门主,对岳家而言应当算是个好差事吧?”
柳纤纤点点头,又道:“喏,金掌门,们都说完,这下轮到你。”
金满林实在想不通,为何这小丫头片子今日总盯着自己,却不能当真与她发作,只好道:“除走镖时小矛盾,生磊落光明,从未对不起任何人。”
柳纤纤不满道:“
“啊?”岳之华听得愣,暂时没反应过来。还是季燕然在旁提醒:“既然岳兄在家不受重视,那接待云门主这种美差,为何会落到你头上?”
岳之华犹豫片刻,琢磨过来这话里意思,落在自己头上,压根就不可能是美差,他五雷轰顶道:“所以当真是叔父意图不轨?才会安排上山,因为死……死也是白白白死?”
众人默认,只有柳纤纤看他实在崩溃,于是好心道:“至少能说明你也是无辜啊,先喝点水吧。对啦,季少侠,你还没说呢。”
季燕然放下茶盏:“只是个生意人,家中财产丰厚,父慈子孝兄友弟恭,年年还要开仓放粮接济穷人,行善积德是有,至于结怨结恨,断不可能。”
金满林道:“冒昧问句,不知这次季少侠与云门主同往东北,是为找寻何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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