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又道:“但却有点不对劲。”
新雨城中有不少上年岁老者,都住在由十八山庄捐建善堂里,经常会
时间,长街两边门板被挂得姹紫嫣红,各色锦缎折射出不同光晕,映着盏盏摇曳大红灯笼,如场热闹春夜旖梦。
季燕然在他耳边问:“红那件,好不好看?”
“好看。”云倚风回答,“像血灵芝。”
萧王殿下面不改色,伸手揽过他肩膀:“走,们去吃饭。”
云倚风侧过头,眼底有些隐约笑意。
庆幸,在这种时候,还能有人管着生意,让自己可以缩在家中,心意保命。
木门被推开刺耳“吱呀”声,让他浑身打个激灵,看清来人是谁后,赶忙跪地行礼:“参见王爷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季燕然拉过椅子,“们此番前来,是想问问五掌柜,有没有想起什陈年旧事,好方便张大人那头,将凶徒早日捉拿归案。”
许秋平被下人扶着站起来,叹气道:“大哥与四哥闹出这种龌龊丑事,许家在外人眼中,已经彻底脏,王爷与云门主有疑虑也在情理之中,但确实什都不知道,那句童谣更是翻来覆去想几百回,实在不懂是什意思。”
他言辞诚恳,屋门更是大敞着,说随时都能搜,绝无暗道与密室,情绪激动时,甚至还险些背过气,慌得下人赶紧取来提神药,让他狠狠吸几大口才恢复,却又开始犯心悸,躺在床上面色惨白,手指止不住地哆嗦,看着碰下就要昏,折腾两个多时辰才消停。
……
两日后,风雨门弟子从新雨城折返,带回不少关于许家消息。
云倚风翻着面前厚厚摞纸:“这多?”
“是。”弟子道,“们遵照门主吩咐,只要与十八山庄有关,事无巨细,无遗漏。”
许家在发达之后,虽扎根望星城,却依旧不忘故土,时常会往回送粮食送银子,因此在当地声望极高,乡民们在提起时,皆赞不绝口,极为尊敬。
两人离开十八山庄时,已近掌灯时分。
季燕然道:“你若多来几次,只怕这位五掌柜也没几天好活。”
“他是真发病,并非演戏假装。”云倚风道,“不过再病弱也只是身体,他脑子可没病,哪怕内心真藏有秘密,也不会被几句忽悠或恐吓诈出实情,同许秋意样,都需要看到赤裸裸证据。”
“原也没指望他能说什。”季燕然道,“罢,们先去吃饭。”
云倚风答应声,慢悠悠走在他身侧,并肩穿过同心街。这里恰好是成衣铺子最集中地方,柜台里老板们见到两人,自是喜出望外,都热情地跑出来打招呼,又将新料子赶紧搭出来,若被萧王殿下相中呢,说不定还能再多卖出几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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