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成雪恰好在院中,见云倚风路整理着衣衫下来,自是免不多看两眼。
云门主解释,方才在午睡,是真。
暮成雪道:“这样很好。”
云倚风用手指掻两下貂:“什?”
“你若想逼她说出更多事,这样很好。”暮成雪随手抽掉他发带,抱着貂,走。
季燕然卷起奏报,敲他脑袋下:“大病初愈,你便迫不及待跑来使唤,当真骄纵刁蛮。”
云倚风应声,换个姿势,舒舒服服枕在他腿上,催促:“快些,不然就去找别人。”
季燕然不轻不重压住他穴位:“要去找谁?说来听听。”
云倚风疼得倒吸冷气,连声认输:“没有人,就春霖城中做盲人正骨老王……啊!”
守卫在回廊急急刹住步伐,胆战心惊地想,这青天白日,王爷与云门主干嘛呢,那还能不能再进去?
以母子相称这多年,总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吧?”
“想办法传信给凌飞,在查明真相前,让他切勿运功。”季燕然吩咐,“再传令黄武定,瘟疫控制住后,不必立刻折返玉丽城,率军前往定丰城,在那里围堵雷三叛军!”
云倚风点头:“好。”
……
而在数百里外容县,清月与灵星儿昼夜兼程,费好番功夫,终于找到当年江南舒夫妇故友,徐禄遗孀。
云倚风:“……”
而蛛儿已经快被那凭空冒出来“云姑娘”折磨疯,以至于云倚风刚进门,她便拖着“叮咣”响枷锁冲上前来,两手攀着窗栅,厉声质问:“公子方才去做什?”
云倚风衣衫不大整,头墨发也不大整,琢磨下暮成雪话,言简意赅答道:“睡觉。”
蛛儿又
门外人影晃动,季燕然捂住云倚风嘴,转头问:“何事?”
“回王爷,是后院关押人犯蛛儿,方才说是想起件重要事情,要当面同云门主谈。”
季燕然闻言不悦,他确是烦透那名疯子。
云倚风擦把眼泪:“去看看,她是鬼刺贴身婢女,或许当真知道些什。”
“离她远些。”季燕然吩咐,“诈出实情后,立刻回来。”
“那个孩子啊。”忆起往事,妇人轻声叹气,“家相公原是出于好心,想着江三爷身体孱弱,往后怕是难有子嗣,又恰好遇到个婴儿,看着像是习武好苗子,便带去清静水乡,可现在看来,倒是让好心变成大麻烦。”
往事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
妇人缓缓叙述着,被笼罩在云雾中真相,终于得以露出丝真面目。清月与灵星儿手中捧着凉透茶,都听得错愕而又震惊,原来那段往事……竟是这样吗?
……
云倚风趴在床上:“腰酸,揉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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