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结果，还不如
直找下去。”侏儒喃喃道。
“你想瞒着姑姑？”萧澜看着他。
听他这
问，侏儒像是才猛然回神，赶忙低头道：“属下不敢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萧澜蹲下，从她怀中抽出方手帕，轻轻遮住那涣散
双眼，“她是个什样人？”
“翡灵姑娘是姑姑唯女儿，极少出墓，后来有次溜出去玩，就再也没回来过，那阵她刚满十八岁。”侏儒道，“姑姑派人四处去找，几年之后总算有
下落，可姑姑听到之后非但不高兴，反而勃然大怒，后来才传出消息，说姑娘为个男人，用墓中药物将她自己生生变回九岁模样。”
“是她。”侏儒想要将人先背出去，却被萧澜把按住，“骨头都碎，别折腾。”
“你是云涛。”翡灵把拉住她衣襟，像是用尽全身所有力气，几乎是在哑着嗓子尖叫。
“萧云涛？”萧澜道，“他是家父。”
“原来云涛是你爹。”翡灵眼中光华黯淡下去，痴痴盯着他看阵子，却又像是想起来什事情，层黑霾瞬间浸染双瞳，“你是陶玉儿儿子！”
萧澜侧身躲开她干枯双手：“你冷静些，
带你去找姑姑。”
宅。
沙沙声传来，像是有人在地上爬行。而后便是双漆黑干枯双手骤然伸出，死死握住门槛。
饶是在墓穴中长大，见到这幕，侏儒还是吓得险些叫出来。
萧澜暗自握紧鞭柄。
“吱呀呀”声响后，个娇小身影费劲地爬出来，唇角挂着暗色血液，眼底写满不甘与恨意，以及模糊到几乎看不清几分凄婉，红衣在灰尘里拖出道厚重血痕。
萧澜猜测：“为爹？”
侏儒点
“不回冥月墓！”翡灵疯般想要扑上来，“要杀你！杀你那蛇蝎心肠娘！”
“姑娘，姑娘！”侏儒赶忙抱住她。
两人挣扎间，翡灵原本就被震碎骨头剧烈移位，重重穿透五脏六腑。暗色血液不断涌出嘴，很快便将身下土地染透，最后丝生机也消散无踪，墨黑瞳仁盯着天空散开，像是在不甘这满是遗憾生。
侏儒深深叹口气，将她瘫软身体放在地上。
“要带回去吗？”萧澜问，“姑姑找她这多年。”
“姑娘！”看清她面容后，侏儒倒吸口冷气，赶忙上前将人扶起来，“怎会是你？”
萧澜道：“你认识她？”
暗处，陆追与林威对视，都从彼此眼中看出同个疑问——按照阿六功夫，应当不至于能将翡灵打成重伤，所以在昨夜，应当有不止个人闯入白骨宅？
“她是翡灵姑娘啊。”侏儒急急道。
“翡灵？”萧澜蹲在她身边，“是姑姑失踪多年女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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