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在！”阿魂赶忙跑进来。
“安顿好。”萧澜吩咐，“别让
看见，也别委屈
诸位姑娘。”
阿魂答应
声，将那些女子带出大殿，也不知领去何处。
直到脚步声远去，萧澜方才松口气，将手中乌金鞭放在桌上，也没顾得上喝茶休息，就先拐去处暗道，蹲下将那里
灰尘细细拂开。
石壁上刻着朵小花，被颜料粗粗染成红，很粗糙，甚至压根就看不出形状。
萧澜笑笑，跟在她身后道步入墓穴。
“见过少主人。”红莲大殿门口，数十婢女躬身相迎，十七八岁年纪，身着红衣，皆是娇俏可人。
萧澜问：“姑姑这是何意？”
“你也该尝尝别滋味。”鬼姑姑道，“若是这些不喜欢，还有别模样，或者是想要男人，这世间也不单单只有陆明玉人。”
萧澜道：“姑姑还真是费心。”
着烟雨笼罩下镜花阵，萧澜时之间竟不知自己该是何心境。
这阵法精妙绝伦而又残忍至极，多年来自己不知从中抬出多少擅闯之人尸体，皆满身鲜血惨不忍睹。他也曾想过，这世间究竟有没有人能活着闯过镜花阵，如果有，那会是谁，却不知现实早已给他答案。
有人当真能或者闯过去，是曾被自己忘却心上人。
伤痕累累，白骨森森。
萧澜猛然握紧马缰。
萧澜眼底泛上温柔笑意。
他果然没记错。
在刚才进入冥月墓刹那，他曾有片刻恍惚，时间极短，而在恢复神智后，就想起这朵小花，是两人起蹲着并肩所刻，当时年纪小，手劲也小，花整整个下午，方才勉强出形状。
墓穴里终年不见天日，陆追最喜欢就是这种红色小花，湿湿潮潮，是雨落青草地味道。刚开始时墓穴中并没有这
多，只在最深处偶尔有片，陆追便经常去看，可惜后来却被鬼姑姑封死路。
因为此
鬼姑姑不悦：“你这是什语气？”
萧澜道：“不喜外人来红莲大殿，姑姑知道，与对方是男是女无关。”
“那便随你处置。”鬼姑姑带着人继续往里走，轻描淡写道，“看不顺眼，杀便是。”
“少主人饶命。”那些红衣女子闻言，顿时花容失色，跪在地上齐声求饶。
萧澜道：“阿魂！”
“怎？”鬼姑姑在旁问他。
萧澜道：“日子久没回来，有些恍惚。”
鬼姑姑摇头：“回自己家，你恍惚什。”
萧澜翻身下马：“这里倒是完全没变过，青山绿水镜花迷阵，都与离开时模样。”
“冥月墓数百年前就是这样，数百年后，甚至数千年后，也会是这样，永远也不会变。”鬼姑姑往里走，声音在山间久久回荡，“也没人能改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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