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府里头,或许不单单只有名白玉夫人,而是数以百计。”陆追犹豫下,“而且甚至怀疑,她们都是顶着舞姬名号杀手,或者巫女。”用来笼络那些行军途中遇到,有可能成为帮手割据势力,蛊惑对方,或者干脆杀对方。
空气变得安静起来。
姚小桃楞下,扭头看眼舒勇,却见他也同自己样,像是因为这句话受惊不轻。
“那些关于白玉夫人故事,”陆追思索片刻,继续道,“无论换成个多倾国倾城舞姬,让介弱女子在乱世中那般沉浮,其实都是不合理,可若换成个杀手组织,便都能说得通。况且当年
他想起先前在翻阅旧书时,从中看过则故事。在陆军北上途中,有年中秋陆府设宴,请来不少附近颇有势力富贾与乡绅,酒酣耳热吹嘘起来,有四五人都说曾在除夕佳节与白玉夫人共度良宵,言之凿凿面红耳赤,后头险些为此打起来。
当时没在意,草草扫眼就翻过去,现在他却觉得,那故事或许是真——即便生得再美艳绝伦,那白玉夫人也不过是名弱女子,最开始时又在陆府养尊处优,哪里禁得住被隔三差五赐给凶蛮军队首领,还能时时刻刻美艳如花。若想将此事解释合理,那极有可能陆府中白玉夫人不止个,或者说,那只是个符号,个代指,代指数十乃至数百位年轻貌美女子,她们被豢养在陆府,甚至没有属于自己名字,只有被送往外头时,才会被冠以“白玉夫人”称号。
“明玉。”陆无名问,“在想什?”
“白玉夫人。”陆追回神。
“白玉夫人?她怎?”姚小桃担忧,“公子脸色似乎不太好,不然休息会儿吧?”
舒勇也觉得,陆追此时此刻似乎有些恍惚,像是刚从场大梦中醒来。
“方才突然有个想法,”陆追道,“在民间,关于陆府与冥月墓话本并不算少,里头妖魔鬼怪讲不少故事,颇受百姓欢迎,可与之相反,明明应当是最暧昧白玉夫人,关于她记载却寥寥可数,先前也是花大力气,才找到区区十几本残破旧书,勉强拼凑出她生平。”
“所以?”舒勇问。
“陆府起兵失败后仓皇而逃,后更销声匿迹于冥月墓中,此举定然不会是后人所为,而当时有理由花大力气做这件事,只能是陆府主人。”陆追道,“若想隐瞒件事,最好办法就是销毁与之有关所有记载,毕竟故事越多,破绽也就越多。对于陆府主人而言,当时百姓并不需要知道关于白玉夫人详情,只需派人传出风声,说她美艳绝伦倾国倾城,便已足够。”
“可这有什好隐瞒?”姚小桃没听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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