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你还记得
们在洄霜城时，遇到
那个小姑娘吗？”陆追道，“小桃，豆腐坊老姚女儿。”
“自然记得，怎
，她是奴月国人？”萧澜意外。
“差不多，她嫁
个奴月国人，而且那奴月国，与冥月墓和白玉夫人都有迂回曲折关系。”陆追伸着手，让他帮自己换衣服。
从舒云故事开始，到自己对白玉夫人猜测结束。陆追将事情大致说
遍，又道：“所以才想再去那墓室看看，有些事情，光靠在外头猜测，也出不结果。”
“这般离奇？”萧澜想想，“不过似乎也合情合理。”
“下午？”陆追总算睁开眼睛，过好阵子才道，“这两天没怎睡觉。”
“没怎睡觉？”萧澜扶着他肩膀，“怎搞，陆前辈也答应？”
“爹管不住。”陆追伸个懒腰，“管得住人，在冥月墓不肯出来。”
萧澜替他拉高衣服，遮住那赤裸肩头。
陆追懒洋洋地问：“你可知王城中有多少人想看？”
形睡着也像是在笑，微微敞开领口下，是美好而又柔韧身体，滋味只有他尝过。
萧澜松开手，指间黑发散落，轻轻飘在枕边。
细如牛毛梦境中，陆追偷懒不愿醒来，只任由那细碎吻，逐渐落在鬓边唇间。
他想睡很久很久，睡到五年后，十年后，睡到两人年岁垂垂，蹒跚白头。
这是很长夜，也是很短夜。
“真想回到那个时代，去看看真相究竟是什。”陆追叹道，“像现在这样猜来猜去，头疼。”
“兵荒马乱，可不准你回去。”萧澜捏捏他脸颊，“想知道当年事情还不简单，老天可给你留活口。”
“蝠？”陆追摇头，“爹直派人在寻，陶夫人与阿六他们也在找，他却像是失踪般。”
“也没找到，妙手前辈更是天天念叨，说八成已经死。”萧澜道，“不过他没这短命。”
陆追附和：“祸害遗千年。”
萧澜在他腰下不轻不重拍巴掌：“闹！”
“当真累。”陆追坐起来，依旧呵欠连天，“不是在山道间奔波，就是在山洞中靠着墙闭会眼睛，昨晚难得沾到床。”
“你去做什？”萧澜不解，“山中，月儿湾？”
“是奴月国。”陆追道，“你当日写书信过来，正巧，那奴月国人也自己找上门。”
“找到统领府中？”萧澜问。
萧澜道：“小傻瓜。”
陆追抿着嘴：“嗯。”
“该起来。”萧澜掌心抚着他侧脸，“肚子饿不饿？”
陆追摇头，闭着眼睛将脸蹭在他怀中：“天亮？”
“下午。”萧澜叹气，“你这几天究竟是有多累，为何把自己折腾成这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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