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灏又道：“这世间只剩下
两个陆府后人，陆大侠他不敢得罪，陆公子那时也已离开冥月墓……不过退
步说，陆公子即便没走，又不巧被他抓，可既是天性高洁傲骨铮铮，只怕也不会如他所愿，去将冥月墓乖乖打开。蝠只有重新找个办法，就是那个木偶人。”
月亮愈发红得妖艳，凉风骤起。萧澜轻轻握握陆追
手，低声哄道：“
先送你回房歇着？”
陆追嘴撇：“怎
，当是小娃娃？”
萧澜笑：“嗯。”
“不走。”陆追与他十指相扣，懒洋洋道，“既是在议事情，怎还听不得。况且方才不都说，将来若真瞎，你就好吃好喝供着，抚琴听音隔岸听海，是等风雅快活事，可不愁。”
“然后蝠就往脑中刺根金针。”陆追道，“再往后醒来，就是在卧房中。”
萧澜看着他：“嗯。”
“再往后，也没听谁提过这件事。”陆追道，“应当是药师带回去，不过也不知她究竟见没见过蝠。”
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季灏，他却也摇头：“这实在记不得。”
“鬼姑姑与药师，两人关系如何？”叶瑾问。
再将渣滓都丢去喂狗。
他手缓缓放下来，轻轻摩挲着陆追头顶。
陆无名他不敢碰，可这小崽子却不样，即便现在束手无策，将来等他长大，生个儿子，自己偷走养大，还愁不肯乖乖听话？活这多年，他最不怕，就是等，就是熬。
“然后，”季灏道，“然后后头事情，就看不清，像是药师来。”
“药师？”萧澜问。
阿六听“瞎
“多有不和，不过两人命数早已连在起，再不和，也离不开。”萧澜道，“暂且不提这个，那藏在冥月墓后山木偶娃娃，又是怎回事？”
“蝠这多年，直就处心积虑，想要带走陆公子，只是直未能得逞。”季灏道，“后来又亲眼见他被陆大侠接走，就更加疯魔起来，而且，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？”陆追看着他。
“而且陆公子与萧澜少主既有私情，那将来也就不会有子嗣。”季灏道。
阿六在旁又瞪他眼，爷爷这大个“子”在这，你再说遍呢。
季灏道：“药婆婆，是药师吧，只能模糊记起这些。”
“是药师。”陆追道，“也想起来。”
那阵他虽看似懦弱，抱着头不肯说话，却直在盘算要如何逃脱，因此在听到外头脚步声，与其余弟子声“药婆婆”时，时之间竟忘处境，起身就要跑。
陆无名闻言暗自摇头，杨清风在背后踢他脚。你这儿子很不错，爹当得糊涂失职，听完之后非但不内疚，还要摇头，好生没有道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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