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小内侍在外头胆战心惊,为何皇上又在满屋子追着王爷打,是当真龙颜大怒还是又在卿卿,到底要准备鸡毛掸子还是热水,很为难。
“这药吃下去,也就哑半个时辰。”段白月拦腰抱住他,“喏,可是你自己说,听那几个小鬼声音就头疼,想来太傅也样,说不定以后会长期需要,西南府还能发笔横财。”
楚渊被他气得想笑,扯着耳朵来回晃。
“逗你。”段白月将人欺负够,方才笑着握住他手,“是好东西,强身健体还能治老人家咳嗽,日服勺便是。”
“就知道你没个正经。”楚渊踢他脚道,“还笑!”
楚渊在御书房内看阵书,回寝宫就见段白月正坐在桌边,于是从身后抱住他:“这快就逛完?”
“外头没什稀罕物。”段白月握住他手,“不如自己做。”
“这是你打算送给太傅寿礼?”楚渊拿起个瓶子,“是什?”
段白月道:“哑药。”
楚渊扯住他脸:“不许闹!”
“寿辰是在几日后?”
楚渊道:“九日。”
段白月揽过他肩膀:“宣云镇风景优美,不如们多住几天,十日后再动身?”
楚渊双手挤住他脸颊:“不许闹,快些赶回去,你好准备贺礼。”
段白月长吁短叹,不仅要去给老头贺寿,还要准备贺礼——又不能送虫,否则摸大把,倒也省心。
“分明就是你傻,说哑药还真信。”段白月抱着他坐在桌边,将木塞塞回瓶上,“这叫礼轻情意重。”
“你亲手做,这礼可不轻。”楚渊双臂环过他肩膀,“多谢。”
“谢做什。”段白月爽快道,“虽说没有教过,可那死头老……嘶,太傅大人,是你恩师,自然也就是老师。”
楚渊松开手。
“当真是哑药。”段白月道,“骗你作甚。”
楚渊难以理解:“太傅辞官在家养鸟种花,又没什仇人,你要让他去药谁?”
段白月道:“他那几个孙子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楚渊叉腰道:“段白月!”
宫里切照旧,御书房里折子都没几个。段白月被楚渊打发出去找贺礼,在王城寻圈也没见什稀罕物。段念不解道:“国库里没有宝贝吗?”
“有,不过那是小渊要送。”段白月蹲在台阶上,嘴里叼着根草杆,“得出宫找。”
段念抽掉草杆,诚心道:“王爷还是站起来吧,高大威严些。否则再被秀才看到画成画,又该头疼。”上回那张《大楚皇后当街吃猪头图》便被炒成天价,西南府侍卫为能收回来销毁,可是花大银子。
段白月往街角看去,四五个秀才和书商落荒而逃。
段念深深叹气,脑袋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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