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枫在屋顶摇头,牲畜尚知养育之恩,这人,当真是连禽兽都不如。
将木匣包好之后,李英大步出门,“都回去吧,掌门要个人静静,旁人休要打扰。”
“是!”院内家丁护院领命离去。李英则是独自人去那伙道士住处,半晌之后屋内闹腾起来,就见众人都在收拾包袱,像是要走样子。
事发突然,沈千枫抬手叫过个暗卫,“回去告诉少宇,李英将李菜菜给杀,看样子是要去极北雪原向周珏表功。这里交给他处
李菜菜坐在椅子上,深深叹口气。
“现在东北那边明显已经开始怀疑们,否则不会拿二叔开刀。”李英合上红木匣子,然后道,“打探消息人已经回来,说满江湖都在传,父亲与秦宫主交情匪浅。”
“那现在要如何是好?”李菜菜眉头紧锁。
“其实也并非没有办法。”李英递给他盏茶,“父亲切莫气坏身子,俗语说好,天无绝人之路。”
李菜菜喝几口凉茶,觉得胸中郁结之气也散些,“你有什办法?”
”要不是顾忌外头还有人,李菜菜几乎要勃然大怒。
李英面无表情道,“不管什时候,上头指令都要遵守。”
“逆子!”李菜菜被他气到胸闷,“那可是你二叔,亲弟弟!”
“父亲恕罪。”李英显然不打算妥协。
“你这混账东西!”李菜菜大怒,“连话也敢不听?”
“现在上头之所以会怀疑,是因为们诚意还不够。”李英慢条斯理道,“若是诚意够,他自然不会怀疑。”
“要如何才能显得诚意够?”李菜菜问。
李英笑笑,俯身下去像是要说些什。沈千枫在屋顶刚想凝神细听,便见李英指尖突然被烛火折射出道反光,心里意识到情况有变,只是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。李英却已经手起刀落,干净利落招封喉。
鲜血喷涌而出,李菜菜双目大张,满脸震惊看着李英,张嘴像是要说话,却最终只是徒劳抽搐几,咽最后口气。
“父亲大人恕罪。”李英收起匕首,笑容有些阴冷,“大难临头,你就当是替儿子铺路吧。”说完之后,便从怀里拿出瓶药粉,洒在李菜菜脖颈上,待到血液凝结,竟是将头颅整个斩下来,放进木匣之中。
“不是不想听,而是不得不听。”李英道,“父亲别忘,宅子里还有青衣观道长在。”
此言出,李菜菜表情顿时变僵。
“若是走,他们定然会发现。”李英道,“到时候父亲独自人,要如何应付他们?”
“这……”李菜菜顿时语塞。
“既然受制于人,自然凡事都要三思而行。”李英继续道,“这是父亲从小就教道理,为何自己却说忘就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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