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这片都是野菜地。”赵越站在山上往下看,“除中间被压坏片,便只有条路通向五牛乡村落,其余四周并没有被破坏痕迹。”
“去村子里看看吧。”陆追道,“现在正是吃饭时候,应当有不少人在。”
城外五牛乡,赵越无端便觉得鼻子有些痒痒。
陆追道,“前头便是出命案地方。”
赵越皱眉,“菜地?”
“是菜地,不过已经荒弃许久,里头都是野菜。”陆追道,“据说这片闹鬼,所以基本没什人过来。”
四下片寂静,赵越与他上前查看,就见原本青翠旺盛野菜地被压得片狼藉,还有些官府搬动尸体时留下脚印。
发现。”
温柳年点头,又躺回被窝里。
花棠拿着空碗出门,而后便回卧房开始写信。
“在做什?”赵五问。
“写封信给宫主。”花棠道,“若是切顺利,们大概能喝两顿喜酒。”
“地方县令已经盘查过,并没有谁家丢人。”陆追道,“从天而降七八具尸首,再加上个个面目全非如同雷击,现在附近百姓人心惶惶,说什都有,甚至连门都不怎敢出。”
“荒山野岭,有谁会特意来这里抛尸?”赵越抬头看看,“山路似乎也已经很久没人走过。”
“上去看看?”陆追问。
赵越点头,与他道往山上走,越往前便越艰难,还没到半山腰,山路已经被野草与酸枣刺挡得严严实实,几乎寸步难行。
“应当不是从山上下来。”陆追道,“即便是轻功高手,也不可能扛着尸体走这种路。”
“尚堡主与温大人?”赵五帮她倒杯水。
花棠笑出声,“什叫尚堡主与温大人,这话可不能省。”
“尚堡主那头还好说,赵大当家这头真会有这快?”赵五坐在桌边。
“前段日子还见面就掐,现在都能在房中守夜。”花棠道,“这些事谁能说得准,总归迟早都要准备贺礼,自然还是时间宽裕些好。”
赵五点头,“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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