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常会这样吗?”温柳年替他放好枕头。
赵越摇头,“偶尔。”确定来说,是先前从未有过,直到前段时间在朝暮崖与穆万雷战后,才出现这种状况,似乎多不少不属于自己真气,却又不知该如何化解,甚至有时会太过激烈,还会短暂失去神志。
“满身都是汗。”温柳年道。
赵越将湿透里衣丢在地上,“
温柳年笑嘻嘻把人搂住。
赵越单手环住他腰,刚准备再度深吻下去,却觉得胸口阵灼热,像是被重物击中般。
“怎?”感觉到他似乎整个人都僵下,温柳年微微皱眉。
“没事。”赵越将他放开坐起来,“大概是最近太累,有些胸闷。”
“要喝点水吗?”温柳年问。
确定?
“义父人就是这样,你躲躲闪闪让着他,他反而不高兴。”温柳年道,“将来相处久便会知道。”当然,要是能打赢就更好,说不定还能起去喝顿酒。
赵越还是有些犹豫,义父也算是自己岳父,与岳父对打,不管输赢似乎都很不利啊……
温柳年还在道,“也会替你道打他!”
赵越:……
不晚。”
赵越道,“想将你从他们身边带走,大概也不是件容易事。”
温柳年笑嘻嘻看他,“怕?”
赵越握住他手,凑在嘴边亲下,“再难也无妨。”
“是有些头疼,不过不妨事。”温柳年道,“况且自打从记事开始,便没人能管得住。”
“调息片刻便好。”赵越道,“别担心。”
温柳年点点头,安安静静坐在边看他盘腿运气。
时间点点过去,约莫大半柱香功夫后,赵越总算将胸前那股横冲直撞真气散掉,睁开眼睛出口气,额头有些冒出冷汗。
“怎样?”温柳年跪坐在旁边,伸手帮他擦擦汗。
“没事。”赵越道,“休息夜便会好。”
就这身子骨?
温柳年爬起来,“有本孔雀门武学秘籍,你要不然先看看,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……唔。”
赵越将他压在身下,低头亲又亲,“现在先好好歇着,这件事留着白天再说。”
温柳年眨眨眼睛看他。
“傻?”赵越和他撞撞额头。
赵越好笑,“这倒信。”样貌乖巧讨喜,又绝顶聪明,也着实很难不讨长辈喜欢,估摸着很小就极有主见。
“爹娘倒还好说。”温柳年道,“只是义父要知道,怕是要揍你。”毕竟脾气还是很,bao躁啊,发脾气便会吹胡子瞪眼,嗓门还巨大无比,简直就是小时候除虫之外第二阴影。
赵越道,“若是揍顿便能将你带回家,也算是笔划算买卖。”
温柳年道,“那不行,你要与他对打。”
赵越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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