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霉味。”赵越道,“不过没什大碍,已经通夜风。”
四周火把很多,因此很是亮堂。斗篷男子在吃过花棠药后,已经苏醒过来,正被铁链困在石柱之上。
虽然先前已经被提醒过,不过看到那张人鬼莫辨脸,温柳年还是皱皱眉,觉得晚饭大概是不用吃。
练功将自己练成这样,到底是图什啊……
“当真?”温柳年松口气。
周顶天瞪他。
“干爹……”温柳年眼神无辜。
“叫声干爹就完?!”周顶天脸黑。
温柳年蹲下帮他捏捏腿,眼睛眯成小月牙。
样。”温柳年路跑进尚府前厅。
“毛毛躁躁,像什样子!”周顶天皱眉。
“抓到人吗?”温柳年问。
“没有,跑。”周顶天喝茶。
“你居然让他跑?”温柳年瞪大眼睛。
周顶天拍他脑袋:“去吧去吧,人在后头,看你怎审。”看到就头疼。
“多谢干爹。”温柳年严肃握住他手,“以后再有顶罪之事,尽管找便好!”不管是打碎镯子还是烧房,统统没有问题。
真是非常有父子情谊。
暗室通道有些湿滑,温柳年走得很是小心翼翼,赵越索性将他抱到怀中,路带下去。
牵扯到赵越身世,其余人并未跟下去,只有周顶天与陆追二人随行。
“小兔崽子,怎跟干爹说话呢,偏就是让他跑,怎着?”周顶天吹胡子。
“那回去就告诉干娘,她那对传家手镯是你打碎,不是!”温柳年比他更凶。
周慕白闻言抽抽嘴角看他爹,居然有这种事,还能不能行,找个五岁小呆子给你顶罪。
周顶天被他噎到胸闷。
赵越哭笑不得上前:“周前辈逗你,人抓到,就在尚府后院暗室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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