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！”
曲终
，男子大笑鼓掌，让随从又往台上丢几匹锦缎。
“先不想这些。”尚云泽将木青山抱到怀中，“难得来趟，好好听曲儿。”
“嗯。”木青山乖乖答应，边吃点心边听唱曲，觉得真是……好困，于是不消片刻，便已经趴在尚云泽肩头，呼呼睡过去。
尚云泽轻笑出声，拿过边
毯子盖在他身上，手掌在背上轻轻拍，眼睛却是直盯着下头男子，眉宇也微微皱起。
虽说只是三首曲谱，不过由于编排得当，倒也出不少花样，最后曲终，男子喝得酩町大醉，畅快无比回客房。
“还有份手抄下来，堡主想要？”下人将桌子收拾干净。
尚云泽点头：“拿来给
看看。”
“好嘞，这就去。”下人跑下楼，片刻后便拿叠纸上来。
尚云泽翻翻，就见当真只是三首乐谱，唱词无非是些江南烟雨儿女情长，不见有什
独特之处，也没有曲名。
“怎？”木青山问。
木青山愤愤松手，自己拿着点心吃。
歌姬天生便是副好嗓子，如泣如诉间，仿佛能将人带回三月江南，曲终，下头有人啪啪鼓掌，木青山好奇看下去，就见是个穿着锦缎外袍中年男子，倒确长张有钱人脸。
“你认识？”木青山问。
“不认识。”尚云泽替他添杯热茶，恰好有下人进来，便顺便问句：“可知包场是何人？”
“回堡主，小也不大清楚。”下人道，“只知道似乎是从东边来富户，出手极为阔绰，也不见在哪处有生意，就看他接二连三花大价钱包青楼与歌舞坊。”
尚云泽也抱着木青山，乘马车回住
“没什，却总觉得不大对劲。”尚云泽将曲谱递给他，“先收好。”
木青山点点头，将曲谱揣进自己怀中。
楼下依旧派歌舞升平，那锦衣男子似乎有些微醺，拿着折扇摇头晃脑，像是完全陶醉在乐曲之中。
木青山道问：“要下去看看吗？”
“先不用，听方才架势，他还要在城内住阵子。”尚云泽道，“况且你只是觉得他行为怪异，却也没有更多线索，贸然前去于理不合。”
“哦？”尚云泽闻言来兴趣，“接二连三，就是说王城中所有烟花地与歌舞坊，都被他轮着包个遍？”
“是啊，可真是有钱人。”下人道，“咱这是第五家，据说已经订下三日后红袖楼，往后还排不少。”
“……这人听上去好奇怪。”木青山愣愣。
“可不是，大家伙都在嘀咕。”下人道，“还是头回见着自己带曲谱来，说只听这三首曲子，先前见都没见过，姑娘们都是连夜排练出来。”
“曲谱呢？”尚云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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