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吃午饭
时候，温柳年还在忍不住想楚渊早上
番话，以至于险些吞下鱼刺——说是青菜豆腐，旁边各色佳肴却也不少，显然还是怕他饿到。
“温大人怎
看？”叶瑾问。
“若切都如同皇上所说，那便最好不过
。”温柳年道，“只是双方既未结盟，
“是。”四喜公公赶忙进来。
“吩咐御膳房，替温爱卿准备河鲜宴撤。”楚渊道，“换成糙米豆腐炖青菜。
温柳年：“……”
“温爱卿还有什事要问吗？”楚渊看着他。
“有。”温柳年抱着壮烈吃糠心情道，“若皇上当真已与段王结盟，为何不干脆联合西南驻军就此开战，还要多给叛党多年时间？”虽说楚军现在尚且未准备周全，但再加上段白月军队，胜算绝对不低。早些解决，也好早些安心。
“皇上意思，是西南王此番会在东海沐阳城驻扎年，明为侵犯
大楚，实为不动声色压制住外戚乱党。待到年之后，大楚愈发兵强马壮，方才会撤回西南，将战场交还给皇上？”温柳年理理思绪。
楚渊点头。
叶瑾：“……”
温柳年：“……”
“当真有把握？”叶瑾又问次。
叶瑾：“……”
温柳年老老实实道：“微臣有些晕。”
“西南驻军留在沐阳城，对楚恒是极大威胁。”楚渊道，“除非想要自寻死路，否则段白月日不走，他便日不敢有所异动。”
“等等。”叶瑾听出苗头，“你是不是早就与段白月达成协议？”
楚渊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“这些是朕该做事情。”楚渊道，“不会假手他人。”
叶瑾很想试试他到底有没有发烧。
分明就已经接受对方帮助——姑且算是帮助，那多些与少些，又有什区别？
“都退下吧。”楚渊道，“此事到此为止，朕还有其他事要处理。”
……
“朕不会拿大楚疆域开玩笑。”楚渊道，“放心吧”
“但段白月为何会愿意帮们？”叶瑾迷惑，“上次在云南曾有过面之缘，平时也会偶尔听小五说起这个哥哥，似乎……”莫说是如此倾其所有率军相助，就算只是想让他归还云南十六州，都是件不可能事情。
“各取所需。”楚渊道。
“需什？”温柳年跟着问句。
楚渊大声道：“四喜！”
“那为何说得如此笃定？”叶瑾睁大眼睛。
“朕知道他想法。”楚渊淡淡道。
叶瑾：“……”
温柳年：“……”
“先前决定发兵东海，实属无奈之举，怕是若不如此，外戚叛党势力会越来越大，最终落到无法收拾。”楚渊道，“现在有段白月暂为压制，朕只要再多年准备时间，便能更多三分胜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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