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可不去啊!”温柳年大惊失色,他还未被封官职,原本是不用上早朝,这还是头回被楚渊叫过来。
“朕也不舍得让你去。”楚渊笑笑,“说说看你想法。”
“打不如拖。”温柳年道,“既然西南王都说只想看看故乡,皇上若是不让看,反而显得们小家子气。倒不如先等阵子,看对方究竟意欲为何。就算是当真要打,东海尚且有楚王爷数万海军,们未必会吃亏。”
“好。”楚渊点头,“就按照爱卿所言,先看看对方究竟想做什。”
有楚渊这句话,西南大军后来征途可谓路畅通无阻。沿途百姓原本还提心吊胆,觉得大抵又会兵荒马乱,谁知非但什事都没有,甚至还得不少好处——就如段白月所说,此行当真像是衣锦还乡,若是哪天心情好,还会给百姓发银子,出手很是阔绰。以至于到后来,大家已经由先前“千万不要路过家”变成“西南王为何还不来”,恨不得在路上铺满鲜花等。
乡心切,说得好听罢。
拿走云南十六州还不满足,连东边也要插手,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。
消息随着商队,很快便传遍大楚国境,甚至连其余附属国也听到消息,闻者都在摇头叹息——西南苗疆虽说不比大楚疆域辽阔,但实力却不容小觑,只怕东海又要重蹈云南覆辙啊。
干老臣在早朝时长跪不起,先是慷慨陈词,而后便涕泪横流,左句“先祖打下来江山,怎如此任由外族践踏”,右句“还请皇上即刻出兵,驱除外敌护河山”,说到后头,整张脸都变成赤红。
楚渊道:“三位爱卿说得很对,既然如此,那便烦劳率军出征吧。”
沿途*员紧盯段白月举动,信函封封送往王城,经常只有句话——今天依旧相安无事。
温柳年撑着腮帮子打呵欠,将信函照旧烧掉。
怪不得皇上都丢给自己,沿线州府连二十三封密函,话都不带变下。
温如墨与温夫人也已经离开王城,回江南老家,与之同行还有周顶天与周慕白。
秦少宇也带着沈千凌前往南海染霜岛,临走时顺便带上曾经暗杀过赵越干青虬余孽,正好送给师父种药种花
下头人瞠目结舌:“皇上,老臣是文官啊。”
“哦,是文官啊。”楚渊看眼沈千帆,“将军意下如何?”
沈千帆道:“末将若是前往东海,极北边境怕是会被贼人趁机入侵,罗刹国狼子野心,不是朝夕之事。”
“沈将军没空,其余将军总是有空。”干老臣着急。
“打仗不是将军个人事。”楚渊道,“没有兵士没有武器,只靠将军人在战场上说话吗?若是如此,那倒不如让温爱卿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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