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头是演戏,后头就当真。”温柳年喝杯水,“不管那些鲛人是怎回事,都不该被人用金钱蛊操控,能救回来自然要救。”
至于那躲在背后黑手,坏事做尽,迟早要将这笔债还回来。
问。
温柳年想想:“半年。”
“这久?”阿勘皱眉。
“破勐族事务,本王自会派人替你照看。”段白月道,“有阿海在,也不至于会出乱子。”
阿勘犹豫,他虽说不喜段白月,但也清楚他是当真有本事,也说话算话,否则当初也不会愿意归顺,再转念想想,金线蛊确也是自己族中之物,被留下收拾烂摊子并不算过分。而且最重要是,看这满屋子佩剑之人,自己就算想走也走不。
既然硬来没好处,便只能后退步。
“如何?”温柳年看着他。
“好。”阿勘终于点头。
温柳年顿时松口气,差人将他带去客房歇息。
“大人方才也是在演戏?”待到众人都离开后,木青山好奇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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