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好。”温夫人道,“锦楠与你大哥样,都是老实孩子,和你不样。”
温柳年:“……”
其实也挺老实。
“杜掌柜下个月就要成亲,势必已经忙到焦头烂额,若是没大事,还是莫要打扰为好。”温夫人叮嘱。
“嗯。”温柳年点头,“娘亲放心,有分寸。”
“鲛人泪,是锦楠绸缎坊掌柜出海,无意中从渔民那里得来。”温夫人道,“后来又被你大哥买下来。”
“当真是鲛人泪,鲛人眼泪?”温柳年又问次。
“海里头哪有鲛人,无非是稀罕些珠子,再起个好听名字罢。”温夫人疑惑,“怎,有问题?”
“先前就有传闻,说东海有鲛人。”温柳年道,“派人去查三五回,却点线索都没有。”
“还真有鲛人啊。”温夫人也有些吃惊,想想却又摇头,“即便是真有,也是好好在海里头过日子,又未横行霸道欺凌渔民,你还是莫要打扰别人清静。”
初清早,温柳年换上新衣裳,兴高采烈刚打算跟着暗卫道出去放鹅,却被温夫人半路拉住。
“娘亲有事?”温柳年不解,随她道进卧房。
“昨日没顾得上给,前些日子你大哥去外地商号查账,回来给你带样礼物。”温夫人拿出来个小匣子,“说是送给阿越,能做个刀穗。”
“也有东西送给大哥。”温柳年道,“是皇上赐陈年普洱。”
“打开看看。”温夫人将匣子递给他,“这可是稀罕物,估摸着宫里头也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温夫人替他整整衣领,“好,跟追影宫诸位少侠道出去逛吧。”
“关于鲛人泪事,娘亲先不要告诉别人。”温柳年叮嘱,“回去后也要提醒大哥与杜掌柜,知道人越少越好。”
“当真有这严重?”温夫人有些担心。
“不算小事,不过也没必要
“这事时半会说不清楚。”温柳年道,“娘亲先告诉,是哪个锦缎坊掌柜?”
“淮州城里杜锦楠,杜掌柜。”温夫人道,“小时候住在们对街,后来搬走。”
“想起来。”温柳年拍拍脑袋,“去淮州城?”
“是啊,生意做得不算小。”温夫人道,“光海上航道就开两条,内陆也有不少分号。”
“与大哥关系好吗?”温柳年又问。
温柳年被勾起好奇心,打开盒盖就见是颗珠子,蓝汪汪,在阳光下流光溢彩,确极为夺目。
“据说能保平安。”温夫人道,“阿越天到晚打打杀杀,也没个爹娘求护身符,正好用这个代替。”
“是什?”温柳年小心翼翼拿起来,“先前从没见过。”
温夫人道:“鲛人泪。”
“叫什?”温柳年瞬间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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