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呦!”柳老爷急得直跺脚,他倒不怕仇薄灯昨天是在吹牛,而是怕这位太乙祖宗在自家出事,“仇仙长这是……”
玄清道长忧虑地道:“别是出事。”
娄江皱着眉头,敲几次门,又喊几声,没人应。
刀客双臂环抱,在他看来昨天玄清道长和娄江竟然坐视仇薄灯把人清走,自己待在净室“驱邪”,简直就是奴颜屈膝讨好太乙宗丢脸行为。见门没开,他阴阳怪气地道:“这不明摆着吗?”
“怕丢脸,半夜翻/墙跑呗。”
“不会吧?”
仇薄灯拍着床案,乐不可支。
“居然真被吓住?”
他前仰后合,刚刚疯色狠厉扫而空,笑得肩骨摇曳,笑得没有灯火房间忽然满室生辉,黑暗里自顾自地开出朵张张扬扬花,抹朱砂不管不顾地泼进浓墨里,满目肆意。
“开个玩笑而已——”
喜欢他……后来呢,有人问喜欢什。告诉他,你知道,人颈动脉被咬开后,从心脏输出血会在空中开成朵刹那间绽放到极致花吗?你要让再见次吗?”
仇薄灯低笑声,突然俯身把脸庞贴近太剑。
“觉得是妖邪,想杀,就堂堂正正直接来。别给整什背后捅刀。”
“否则就把你点点磨碎、点点嚼。”
太剑轻鸣戛然而止。
“进去看看。”娄江说着,就要直接推门。
就在这时,门“啪”被人从里边猛地拽开。
“大清早!吵什吵!”
他闪身避开怒气冲冲飞扑过来太剑时,不小心再次自己扯到自己头发,顿时“哎呦”声。
“什破地方!天亮就找柳老爷讨钱回太乙去!”
…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,日上三竿。
群人等在院子里,迟迟没见净室开门。
冷光里,仇薄灯眉梢流露出丝压抑不住疯色和狠戾。
“你……信不信?”
他声音轻柔甜蜜,露出两排洁白牙齿。
太剑“咻”猛向后倒蹿,头撞到墙上。
寂静片刻,房间里爆发出阵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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