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那位“祝师”看在仇薄灯份上,会放他们走。
至于玄清道长请来武神……
娄江压根就没考虑过这种“上神”会在乎几个修为低微蝼蚁死活。
那可是“天外天”上神,能被玄清道长请来就算烧高香。
白玉船被娄江抛到空中,立刻迎风变大,转瞬间化为艘高约三丈长约十丈飞舟,
反倒是边陆净先哭:“不行啊,怕疼啊,对自己下不去手啊。”
“没事没事,”左月生安慰他,“那会先捅你刀,再捅自己。”
“那你用这把刀,刀口好。”陆净豁出去,取出把薄如蝉翼刀交到左月生手里,“会下手快点。”
“行。”
左月生见就知道是把好刀,两眼放光地接过来,满口答应。
然还能下意识地跟陆净唱反调,“酒是没有,但美人有啊。喏,”他指仇薄灯,“这不是有们仇大美人吗?你还不赶紧求他满足下你遗愿。”
“滚。”
不用仇薄灯开口,陆净直接踹左月生脚。
左月生“嗷”声,忽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。按道理,他敢这拿仇大少爷开涮,仇大少爷铁定并过来收拾他,结果现在却安安静静地,心胸宽广得反常。
他赶紧又看仇薄灯眼。
“都什时候,还胡闹!”娄江撑着剑,站起身,他看看仇薄灯手中提着灯,又看看天空翻涌血海,咬牙,斩钉截铁地道,“从天上走!”
“你说胡话吧?”
左月生瞪大眼睛,指着天空中声势浩大战斗。
“这他娘,上天去给他们当烟花放,助个兴吗?”
“他们交手,瘴雾被劈开缝隙,时半会还不会合拢,乘飞舟到高空,走那位、那位祝师那边劈开道,应该能飞出枎城。”说话间,瘴雾已经汹涌着,朝这边涌过来,娄江来不及多说,翻手,从芥子袋中取出艘小小白玉船,“没时间,只能赌把!”
只见仇薄灯提着那盏纸灯笼,低头站在边,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。美人垂眸,就算明知他秉性恶劣,也让人觉得于心不忍。
左月生心说,哎这下麻烦。
仇大少爷再怎有病,到底是太乙宗锦衣玉食宠出来娇贵主儿,时半会无法接受被瘴雾淹没百鬼吞食这遭罪死法,也是正常。
“咳、咳、咳,”左月生清清嗓子,边自个腿也在打哆嗦,边试图安慰仇薄灯,“哎呀,说仇大少爷,这人死嘛,也就那回事。眼睛睁闭,就完事。让瘴雾里鬼东西生吞活剥,确有点遭罪。不过也没事,会瘴雾过来,们先捅自己刀,不就得。你们都不用怕哈,会先来。”
仇薄灯瞥他眼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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