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最后,这山海阁少阁主直接躺椅子上,就想装死。
仇薄灯过去,作势要把他芥子袋搜走。
“哎哎哎!”左月生跳起来,边掏钱边哆嗦,“先说好,只付到这里,你们之后谁想讨好哪个姑娘,谁自己花钱。休想再让出个铜板!”
“好说好
“你懂什?”陆净深觉丢脸,“溱楼芍药只有天女才能送,天女第支芍药比夺仙门论道魁首还风光好吗?”
“说来说去,不还是朵花。”左月生嗤之以鼻。
“朽木不可雕也!”
陆净和不渡和尚异口同声地骂。
左月生深觉他们有病,站到同样兴致缺缺仇薄灯身边,不怀好意地问:“你们是在说,仇大少爷也是朽木?”
扇,边走边摇,他换身白衣,又特地戴银冠,不解他本质人初见,恐怕还真会以为他是个翩翩公子,“溱楼其实又名‘溱洧楼’,取古歌‘溱与洧,方涣涣兮。士与女,方秉蕳兮。女曰观乎?士曰既且。且往观乎?洧之外,洵訏于且乐。维士与女,伊其相谑,赠之以勺药。[1]’之意。不过这不是最重要,重要在后面……嘿,这花笺可不是白请,你看看后面写什。”
闻言,仇薄灯把价值千金花笺翻。
这花笺用清洲名纸“落雪宣”裁成,约莫尺长寸宽,正面浅墨银粉寥寥几笔画朵半开白芍,背面以小楷提两行字:
秦洧涣涣,方秉蕳阑。
溱洧清清,殷盈洵满。
“仇大少爷揽镜自顾就够,你能吗?”陆净不留余力地对左月生大开嘲讽,“你就算对镜,镜子能不能塞下你都还是个问题。”
“几位公子,雅间到。”
媚娘半挽珠帘,柔声打圆场。
最高等级素芍花笺对应房间陈设雅而不素,清而不寂,角落中燃着白玉镂空檀香照味道幽冷,并不刺人,对得住左月生大出血几千两黄金。仇薄灯审视后,满意地去屏前软塌上斜卧,慢悠悠地翻动写满茶酒点食红折。
他们三人每翻页折子,每报样物名,左月生脸就白次。
末印朱章,篆曰:天女。
“对,”陆净看到他注意到篆刻,露出孺子可教神情,“这天女,便是溱楼头牌。要当溱楼天女可不简单,历任天女,都是公认十二洲第美人。有道是‘红阑歌舞三百楼,溱洧芍药独温柔’。”
在前边引路媚娘侧身笑道:“几位公子来得巧,今晚刚好是天女涟第次下阁接贴。”
陆净喜形于色,阖扇敲掌:“这可真是再好不过,要是能得溱楼今夜第枝芍药,这次来清洲也算是值。”
“你喜欢芍药你就说啊,”左月生咬牙切齿,“去老头子花圃里给你薅,要多少给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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