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。”冯褚站起来，第N次问出这个问题，“老老实实跟
说，你是不是谈恋爱
？”
方乐景第N次摇头，“真
没有。”
“没有才怪。”冯褚丝毫不为所动，“你眼神最近越来越不对劲，别以为看不出来。”
“
直在拍戏，哪有时间谈恋爱？”方乐景反问他。
冯褚顿时被问住，说得好像也是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方乐景妥协，“你那去问问冯褚，买最早机票飞回来。”
严凯点点头，嘴角上扬心情很好。
“要回去？”冯褚听说后有些不解，“不玩几天吗？大家还准备去北欧。”
“不然你们去吧。”方乐景道，“想早点回去。”
冯褚失笑，“是你助理，哪有丢下你自己玩道理，你要想回去，这就去问导演。”
于是沈含回复——好像有点虚弱，差点摔倒。
十分钟后，严凯打电话给方乐景，“拍完？”
“是啊。”方乐景连续打三个喷嚏，“你怎
会知道？”
严凯更加皱眉，“打算什时候回来？”
“不知道，应该还要几天吧，还有些后续事情，奥古斯丁还要请大家吃烤肉庆祝。”方乐景回答。
。”沈含把零食塞给杨希，自己掏出手机跟过去。
“不要怕，这本来就是浅水区，供氧员会直在你附近。”安斯艾尔道，“手势还记得吗？”
方乐景点头，“没问题。”
“那就好，加油。”由于他直就很靠谱，所以导演也并没有过分担心，离开时顺便把凑热闹沈含也拎走。
沈嘟嘟：……
“而且剧组里共只有七个女生。”方乐景继续道，“还是说你觉得在网恋？”
“别啊。”方乐景把他按在椅子上，“这大半年拍戏你比累，正好去旅游放松下，不用管。”
“确定？”冯褚看他。
方乐景点头。
冯褚又问，“你心情很好？”
“因为电影拍完，当然高兴。”方乐景理由很标准。
严凯顿片刻，然后问，“可不可以提前回来？”
“为什？”方乐景不解。
严凯道，“因为想你。”这个理由简直让人无法拒绝！
方乐景：……
“乐乐？”严总声音温柔到腻。
快点让过去，答应过要帮BOSS偷拍！
其实水下镜头很简单，方乐景全程只需要闭着眼睛缓缓下沉，但安斯艾尔向来对画面质感要求极高，稍微有些差池都要喊卡，所以方乐景也就只好拍次又次，等到最后结束时，还是不可避免喝不少水进去。
沈含严肃给严凯发消息——乐乐拍完。
严凯回复问——怎样，还顺利吗？
方乐景边拿大毛巾擦头发，边走去导演那里想看效果，结果不小心踩到石头踉跄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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