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
熟练
让人心疼。
谢澜低声问，“联合投稿，需要
做什
吗？”
窦晟戳开网页版B站，“邀请你为Staff，你点击同意后，就随时可以上传视频
。”
“哦。”
联合创作邀请发过来，谢澜立刻点个通过。而后他瞟着窦晟，窦晟却好像没打算立刻上传，只是随便瞟眼系统通知，就把平板关，又低头开始写那张数学卷子——
咣声。
窦晟长腿伸，把前座于扉送走。
于扉原本趴在桌上半死不活，凳子猛地被踹到前面，快要瘦成纸片人他下半身跟着滑进桌底，椅背碾压之下，上半身往后顶，直接瘫在凳子上。
谢澜吓跳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怎感觉于扉折。
都补。”
个别还投币，个别意思就是没几个，毕竟硬币是稀缺资源。
窦晟长腿屈起，脚尖支在地上，往后翘着凳子。
谢澜感觉他今天好像有点多动。
“算，不管那多。”窦晟甩甩头，“你就说这个怎样吧，够不够资格成为你出道作？”
三天前数学作业，老马早都讲完。
谢澜醉，想戳他问问几个意思，但又不太好张嘴。
不想显得自己很急切。
每个周五放学，谢澜都要跟窦晟他们在教室里多待会，听车子明和王苟逗哏两句才算本周结束。但今天他跟窦晟之间仿佛有种无声默契，放学抓起书包就走，把小分队人远远甩在后边。
到家窦晟就把自己关进房间，谢澜无事可做，只好强自镇定地回屋写作业。
然而于扉仿佛已经习惯，他保持着后仰瘫在椅背上不动姿势，朝窦晟翻个白眼。
“你特有病吧。”他有气无力地骂，“怎着，粉丝数又破次百万？”
窦晟喉结动动，“就伸伸腿。”
“踢你爷爷踢上瘾。”于扉带死不活地喊，“车子明，把往后挪挪，上不来气。”
车子明正跟戴佑凑在起讨论道数学题，头也不抬地用脚尖勾着他凳子腿把他往后挪几公分。
谢澜看着播放结束屏幕。
风格化很强支视频，路人视角最出彩，从高处斜睨少年扣着帽子低头钻进巷角，或近地平面拍摄那双脏球鞋踢开碎石，仰头给阳光下那丝挑染发色特写。与其说是路人视角，不如说是街角探头、墙缝里倔强野草，是那些“野性同类”眼中少年。
“觉得这不是个大家都能看懂视频，想要表达东西需要琢磨。”谢澜严谨地措辞道：“可能没有你发日常那轻松欢乐，也不如发游戏测评那稳。”
窦晟幽幽地瞟着他：“你最好有个但是。”
谢澜勾起唇角，“但是，很高级，代表自己，很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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