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发视频？”窦晟愣
下，转而蹙眉无奈道：“有点草率，留这种视频总是观感不好。”
谢澜看他
会，低声道：“不用这个号发。”
房间里微
@人间绝帅窦：
尊重谢澜，也恳请大家尊重事实，不要被节奏和情绪裹挟。快三年，是去是留，彼此珍重。
谢澜把这条动态看完，底下已经有百多条评论。
最上面条写道：尊重豆子。
下面也几乎是相同
回复，偶尔夹着几条黑子质疑，但又很快被冲没。
窦晟轻叹声，有点无奈道：“弹幕被带节奏，动态评论就好很多，粉丝里也有低智儿童，得花点时间让他们把脑子找回来。”
谢澜这会是真觉得心疼难受，但难受之余，刚刚那句淡淡话又缭绕在脑边。
认识谢澜远比你们想象
中早得多。
到底是什
意思。
谢澜蓦然起身。
他随便在牌面上点点，出四个二，带个六个七。
音响里忽然传来游戏默认语音，“怎出牌啊，你会不会玩啊？”
他皱着眉直接拔音响线，顿顿，又关自己屏幕上弹幕。
“下播。”他这回是真把手搭在胃上。
鼠标放在关闭直播按键上，他又停顿。
个嘟嘟脸油腻商人图标。
“胃有点疼，不玩动作类，打两把斗地主下播。”-
不如现在下播吧-
下播吃药吧，是不是胃疼，别跟弹幕般见识-
无脑喷真不是粉丝-
谢澜嗯声，“删吧。”
“嗯？”窦晟惊讶地看过来，“删？”
“嗯。”
谢澜拉把椅子坐在他身边，低头用手机飞快发条动态。
@谢澜_em：明天会发个视频澄清，准备下。
他不想再等，也不想再猜。
*
谢澜下楼用小锅热杯可可奶，带着去窦晟房间。
房门虚掩着，他敲敲门推门进去，窦晟已经恢复平静，电脑屏幕上刚好显示动态发送成功提醒。
“发什？”谢澜随口问道。
眸光波动，眉心蹙起数次，又都有些无力地松开。
许久他才低声道：“谢谢大家关心，刚才情绪也不好，话重。”
“想要留下观众就留下，想走也不拦。立场不会变，认识谢澜远比你们想象中早得多，知道他是什人。”
话音刚落，直播界面蓦然黑。
【主播正在思考人生，先去看看其他人吧】
是不是粉丝不是根据关注多久来判断-
能别洗吗？个抄袭个包庇，还不够实锤？-
觉得你上头，冷静下想想，你跟谢澜才认识多久？-
不喷不黑，只是爱护你，希望你珍惜羽毛，别把心掏给没认识几天人
窦晟忽然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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