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休闲裤，如果没记错，是人设视频时期买
。裤长不太够，到脚踝上方，面料是肉眼可见差，坐会就身褶子。
那时窦晟买衣服原则是“潦倒颓废”，但这条裤子只占
潦倒，没有占颓废，据说九块九包邮，所以当时就被嫌弃丢开。
上衣倒依稀是品质不错牌子，但从其裁剪变形程度上看，窦晟至少穿着这件衣服打过半年架。
终于熬到周日下午，谢澜打招呼关掉直播，打算休息会。
他出门要问窦晟晚上吃什
，忽然听到隔壁虚掩门缝里传来音乐。
“小白菜呀~地里黄呀~三两岁上~没娘呀。”
音乐声暂停，窦晟嘟囔道：“赵文锳女士掐死
。”
而后，歌声切。
回家后吃宵夜，谢澜继续刷题。
最近几天，老秦、胡秀杰、老马都找他明里暗里地谈过。他现在总分提升基本到瓶颈，物理化学能否拿满主要看有没有遇到审题困难题目，语文量变到顶，质变遥遥无期，虽然距离高考还有年，但谁也赌不起。
年级老师对他统意见是，数学竞赛定要出线，他自己也这想。
这是他离妈妈，离那张紫色通知书，最近途径。
要赢，还要赢得漂亮。
竞赛上你自己心里有数，人家谢澜比你扎实，还愿意比你多做题。”
窦晟闻言懒洋洋地撇撇嘴，“那是啊，全科这高，真走保送，英中岂不少个理状元，为校考虑也不能太认真学。”
谢澜刀子眼斜过去。
窦晟立刻收敛，“在开玩笑。”
谢澜面无表情，走出实验楼才给某人拐子。
“鞋儿破！帽儿破！身上袈裟破！”
“这个可以。”窦晟啧声，“就这个。”
谢澜震撼，推门道：“听什呢？”
电脑上正显示着音轨，窦晟刚刚把那首“可以”歌曲拽进去，然后保存关机。
谢澜被他打扮吸引。
回家谢澜匆匆吃口宵夜，继续刷题。
手机架在旁开着直播，最近他不发视频，粉丝们饿嗷嗷叫，于是改走自习室路线。
二猫静音自习室，不聊天，只露手和桌面，桌角摆着个小小计时器，BGM放森林雨声，每四十分钟会插首小提琴曲当做课间休息，拿点小零食进来吃。
谢澜几乎不看弹幕，只安安静静地做着那些数学题。
观众里大几十万都是学生，和他起安静备考。
“烦死。”他皱眉道。
窦晟看看四周无人，把谢澜书包也拿过来，边个挂在肩膀上。
“别有压力啊。”他笑道：“预赛见高下，还说什D市精英，高省质检们交过手，可去他吧。”
谢澜立刻问，“结果呢？”
“略胜两分。”窦晟淡淡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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