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澜冷淡道：“信你才见鬼。
要自己检查下有没有过分
东西。”
“噢。”
窦晟严肃点头，“那你检查吧。”
神奇安慰方式，把人安慰到面红耳赤安慰方式。
但谢澜确实有被安慰到，至少摘下耳机后，他琢磨
好
会才想起来刚才惹火他人叫什
名字。想试图找回那种生气感觉也没能成功，满脑子都是那些含糊摇晃镜头，和耳机里排除切底噪喘息声。
妈，第集有二十多分钟。
窦晟本正经道：“之前清理硬盘时发现素材，小猫看都喊妙妙妙，所以打算做成纪录片。不确定月更还是季更，看情况吧，也可能日更。”
“？？？”
谢澜人都傻。
他呆呆地看看窦晟，沉默许久，低头又把手机屏幕翻过来。
耳机里，他喘和窦晟喘此起彼伏，片刻后喘息声忽然被堵住，闷闷、剧烈呼吸之上很快覆盖啧啧吮吸音。
谢澜生平第次感受到头皮战栗，深吸口气，猛地瞪向窦晟。
窦晟还未开口，耳机里，谢澜自己又猛地张嘴喘两口：“够、够……”！
谢澜慌乱地按下暂停，把手机屏幕朝里捂在胸口。
“这就是你说猫片？？”
边耳朵，“男朋友请你看猫片。”
猫片？
看猫片干什。
窦晟忽然抬手，在他耳机线降噪盒上按下。
世界瞬间安静，随即，个熟悉喘息声贴在谢澜耳畔边响起，顺着耳骨、耳膜，直爬到大脑神经。
心里全是脏东西，需要在身上贴上九九八十张黄符来驱驱。
*
返程路上，心里乱七八糟
屏幕刚好定格在红砖墙上，画面边缘映入窦晟吻他时后脑勺角。
窦晟低声说，“太过火不会录，本来就是录视频期间偶然拍到素材，不会有什离谱。”
他说着顿顿，又嘶声，“要不算，其实有想到你可能会受不这——”
谢澜躲过他伸来手。
窦晟：“嗯？”
窦晟点头，“嗯。”
谢澜：“你再说？？”
窦晟倾身凑近，在他耳边道：“全球绝顶猫片之大猫二猫贴贴记，第集。”
“？？？”
谢澜飞快抬起屏幕又看眼。
“！”
屏幕抖得很厉害，幽暗环境，依稀能分辨出是英中停车库和小食堂之间窄缝。GoPro是被窦晟绑在胳膊上，镜头斜向上照在小食堂红砖墙上，剧烈地上下晃动，只纤纤白皙手时不时出镜，被另只手捉住手腕按在墙上，是不久前某天夜半吃人现场直播。
谢澜：“？”
他瞳孔地震，把捂住屏幕，往前后左右扫圈。
高铁座位宽敞开阔，周围只有窦晟，但仍令谢澜心跳如擂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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