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星凌：“……”
你
个老人家为什
动作这敏捷。
细枝又在林竞肩头拍
拍，像是安抚。
可周围有许多落叶，这才刚到春末，不是应该万物蓬勃生长吗？
林竞心里没底，刚准备问问大树，身后
灌木丛里却突然钻出来个人，强光手电差点把两个人闪瞎。
“那你还要不要翻墙？”
“算，晚上又不能拍照。”林竞觉得翻墙去拍教室有点傻，“
们还是看完大树爷爷就回家。”
今天点心是香芋酥，清淡不腻老少咸宜。
最后节晚自习归MISSNING，她拖十几分钟堂讲语法，放学时整栋楼已经空空荡荡。
学校正在严抓安保，从教学楼到校门口都站着校工，负责引导学生尽快离校。季星凌和林竞好不容易才溜到树下，还不敢站起来，只能蹲在阴影里，陪着镇守神树吃点心。
被移走不少。
“在看什？”季星凌往他桌上放瓶水。
“东山楼，等室内设备拆得差不多后，应该就要爆破建筑吧。”林竞说，“在那上半年课，还挺舍不得。”
他直记得运动会那个午间，季星凌懒洋洋趴在桌上，塞着白色耳机样子，用全世界最好词语形容也不过分。爱屋及乌，对东山楼也就多点特殊感情，甚至想过很多年后能不能再回来看看，却没想到还没毕业就要拆。
季星凌看他又在发呆，还以为是真对那栋楼有什深厚感情，于是说：“那晚上再带你溜进去吧。”
“都已经放学，你们在这干什？”对方嗓门不小，不远处保安也被招过来，问清楚两人身份后，就催促他们离开学校，又用把铁锁挂上铁门。
季星凌站在巷子里：“还要去看吗？”
“认识拿手电那个人，是清洁工。”林竞说，
林竞照旧抽出条湿巾，帮大树擦那些脏兮兮鞋印，擦到半却觉得不太对，树干周围土像是被刨松不少，找根木棍往下插，轻轻松松就能没入米。
季星凌看得愣：“怎回事？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林竞说，“又不懂妖怪，这算正常现象吗？”
季星凌也不是很懂植物，于是他摸出手机：“打给爸问问。”
话音刚落，根细枝就伸过来，把他手机卷走关机，速度那叫个快。
林竞回神：“嗯？”
“拍个照啊什，你想不想去？”季星凌说，“后门很好撬，也没监控，可以直接翻墙进去。”
林竞矜持地问：“你不能带，那个，进去吗？”
“……”按理来说是可以，但星哥不还是个崽吗，背你样子可能不太酷，所以季星凌坚定地说，“不可以，要是被巡逻队看见，要被批评教育。”
林竞“哦”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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