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觉得不合适，那
就换
个。”刘春春帮他挑蟹黄，“来来，张嘴。”
白曦笑着拍
他巴掌，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
心情，好不容易吃完顿饭，刘春春满怀期待坐在沙发上，用闪烁而又明亮
眼神看着韩先生：“快说说看，对方是怎和你沟通？”
“对方会按照约定帮你举办画展，不过有件事情，你应该提前知道。”韩卓递给他杯热水，“和白总有
……
“放心，不会让你吃亏。”韩卓把手机递给他，“这是你雇主，他叫刘春春，们个小时后去见他。”
男人悻悻地答应声，却又有些不甘心，于是眼珠子转转，“漫不经心”把目光投向白曦。
韩卓挡住他视线，嘴角微微扬：“做梦。”
男人自讨没趣，嘴里“嗤”声，独自窝在沙发里看资料，同时不忘用双白生生手，把屏幕上傻笑刘春春挠成狗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白曦放下手里文件，很期待见到这位据说拥有数百张假证王先生。
玻璃门被人气势汹汹把推开，年轻男人穿着白色西装，尖尖指甲不耐烦地抠拽着领带，稍微有些长头发被随意束在脑后，几缕垂下来刘海遮住漆黑眼眸，他唇色很白，肤色也很白，像是常年见不到日光某种精灵……呃，脾气不太好精灵。
白曦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办公桌上，挠出三四道森森凹痕。
“王贝贝？”韩卓把他假身份证丢进垃圾桶，“这个名字不行，换张。”
男人拳砸在办公桌上，又狠狠甩出十七八张。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……”晚上七点，楼下广场舞大妈已经开始集合，刘春春跟着音乐起哼唱，欢快地从锅里端出鸡汤。
白曦准时带着韩卓来蹭饭，还特意买大闸蟹。刘春春兴高采烈地问：“画展事怎样？”
“先吃饭。”韩卓替他拉开椅子，“然后们再来说这件事。”
“白哥，老三把艺名都帮想好。”刘春春单手搂住白曦，“小大千！你觉得怎样？”
白曦发自内心作出评价：“觉得点都不怎样。”
……
“王远辰？”韩卓把其中张塞回他裤兜，“OK，以后你就是王远辰。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如果他没有记错，面前这位新晋“王远辰”先生，应该就是之前酒吧里那位酒保，喜欢贴近客人暧昧呼吸，喜欢戴红色美瞳，喜欢呲出尖尖吸血鬼獠牙，实在很难不给人留下深刻印象。不过说真，在卸妆之后，这人看起来倒是确有几分文艺圈高冷气场。但仅仅这样似乎也不够，于是他低声问韩卓：“能打架吗？”
男人面色阴郁地抬起脚，把小白总进口金属垃圾桶踩成铁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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