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卓点头：“黛西告诉你
？”
“
自己猜出来。”白曦说，“所以你真去找他
，在哪里？”
“在们去过垃圾处理中心，你当晚听到哭泣声并没有错。”白曦说，“那里是
个秘密实验中心，被第三实验室操控。”
惨死少女，畸形婴儿，还有无数冰冷异能者尸体，旦确认已经没有研究价值，这些就都会被焚烧干净，只留下盒又盒骨灰，整齐摆放在底下仓库里，那或许就是吴子刚自吹捧良知与人性——至少他们不会像属于地下仓库实验体那样，连灰烬也不会留有半分。
“你是说，那女孩死在你面前？”白曦有些头皮发麻。
“你自己要求，魔鬼训练。”韩卓微微挑眉，伸手继续帮他擦眼泪，“谁会试图和魔鬼讲道理？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“到此为止，好不好？”韩卓看着他，“事实证明，你似乎并不是很适合这种训练方式。”
白曦拍掉他手，依旧不肯说话。
“伤口还疼吗？”韩卓又问。
尴尬地站在这里。
“晚安。”他说，然后就转身回卧室，闷不吭声重新爬回床上。
厨房里传来轻微声响，五分钟后，韩卓端着杯水进来，温热而又微甜，加点点蜂蜜。
白曦端着杯子，直低着头：“谢谢。”
韩卓看着他：“嗯？”
“还有她孩子，也没有能坚持过个小时，而且……”韩卓没有说后半句话，没有说那些畸形而又血腥画面，只是说，“现实真残酷，连也不能保证，你将来会遇到什
。”
白曦不自觉就握下拳头。
“所以不介意让你尝试下，什才是真正严酷训练，虽然那离真正魔鬼还差得很远，甚至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。”韩卓握住他手腕，“到真正需要面对生死时候，没有人会帮你遮住眼睛，也没有人会帮你处理伤口，切都要靠自己，明白吗？
白曦裹着被子躺回床上，拒绝再和他交流。
片刻后，身边突然光线暗，床也被重力压下去块。
“喂！”白曦坐起来，瞪大眼睛道，“谁允许你睡在床上？”
“既然你不想睡，那们就把谈话时间提前。”韩先生摘掉眼镜，随手放在床头柜上，“关于在消失这段时间里，都去干些什，又看到什。”
白曦问：“你去找吴子刚？”
白曦抬起被缠成小粽子左手，使劲在自己脸上蹭蹭。
韩卓握住他手腕，拿过纸巾帮他擦眼泪。
白曦把水杯胡乱塞回给他，然后抢过纸自己擤鼻涕，很丢人地眼睛通红，死都不肯抬头。
“委屈吗？”韩卓问他。
白曦带着浓厚鼻音，第二次顶撞他：“你就是不讲道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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