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？”白曦又重复
次。
“切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。”韩卓并没有否认，不过在说完这句话之后，他又笑笑，“但是不用有心理压力，因为
不会给你滥杀无辜
机会。”
白曦答应声，话题进行到这里，他其实已经有点失去食欲，不过还是强迫自己吃完整盘三明治，以及两杯很酸橙子汁。
“做得不错。”韩卓替他收拾碗盘，“相信，食物绝对是好东西，它能让你温暖，也能给你勇气。”
“不打算告诉整个计划？”白曦跟在他身后，“也要去诊所。”
“当然安全。”韩卓说，“黛西会安排好切，包括赵小娟即将进行手术，以及手术后应有照顾和休息，你完全不用担心。”
“那们呢，接下来要做什
？”白曦又问，“依旧要去贝宁诊所？”
“黛西在出发前曾经说过，她认为这是个绝佳机会，可以除掉黄靖远。”韩卓往他嘴里喂块培根肉，“所以不打算取消行程。”
“除掉？”白曦停下咀嚼动作，思考会才问，“是指见上帝那种‘咔嚓’？”
韩卓点头。
翌日清晨，等白曦起床时，韩卓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准备早餐，他甚至还用烤箱做颗漂亮云朵蛋，摆在盘子里像是童话甜点。
“这是给吗？”白曦很喜欢它造型。
“为配合你梦幻公主套房。”韩卓又榨杯橙子汁，“昨晚睡得好不好？”
“还不错。”白曦喝口，鼻子眉毛皱成团，“但是你果汁太酸，在酒店里要被投诉那种酸。”
“酸才可以让你快速清醒。”韩先生嘴角弯，贴心地替他拉开椅子，“尽管慢慢享用，们个半小时后出发。”
“当然要，而
白曦：“……”
“怎？”韩卓笑笑，“被吓到？”
白曦承认：“有点。”毕竟在此之前，他从来都是遵纪守法品行优良，连交通违章都很少有，更别提是在餐桌上讨论杀人放火毁灭性话题。
“你可以选择留在酒吧，不过建议你跟着。”韩卓说，“这是次难得机会，为将来可能遇到麻烦提前做准备。”
“将来也会杀人，对不对？”白曦突然问。他神情很认真，语调也很平静，相反，韩卓听到后倒是愣下。
“阿姨她们呢？”白曦又问。
“你猜。”韩卓坐在他对面。
白曦闻言不解，为什连这个也需要猜？
然而接下来韩卓所说事情，还真是大大出乎他意料——听起来深受吴子刚信赖贝宁诊所，实际上却受控于地下仓库，而黛西和赵小娟所乘飞机，此时早已越过国境线，飞向大西洋彼岸。
“安全吗？”白曦问，“是指阿姨她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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