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”白曦揉
揉鼻子，“白天拯救地球，晚上赚钱养家，超人都这样。”
“知道吗？”韩卓双手扶住他
肩膀，郑重地说，“你真让
很意外。”
“好还是不好？”白曦问。
“很好，可是又有点……”韩卓考虑
下用词，“心疼。”这些原本都不该是他要面对东西。
“可至少还有你在，所以不至于对新世界无所知。”白曦说，“没事，会尽快调整好心态。”
刘春春觉得自己八成下秒就会晕。
当然，最后他还是拒绝这项疯狂礼物，代价是又被坏脾气王先生从卧室追到客厅，再从客厅追到厨房，最后双方终于达成和解，起在橙黄色灯光下，喝完两大杯酸酸甜甜猕猴桃橙汁。
……
“好喝吗？”韩卓问。
“辣椒籽？”白曦嚼嚼，“好喝。”
尖尖指甲已经被修剪成椭圆，不过依然具有锋利刀片般杀伤力。
“别别！”刘春春缩缩，“很喜欢这条围裙。”
王远辰撇嘴：“廉价。”
“廉价也喜欢。”刘春春坐起来，“洗碗还要工作，你要喝果汁吗？冰箱里有猕猴桃和橙子。”
王远辰摇摇头，随手兜，不知道从客厅飞来串什
东西。刘春春躲闪不及，意料之中被接二连三砸中头。遂眼泪汪汪凄楚无比，这人怎如此喜怒无常，不喝果汁就不喝，为什又打。
韩卓点点头：“加油。”
深夜，整座城市都变得沉静起来。高层公寓里，白曦正在专心处理工作，韩卓坐在他对面沙发上，随意翻看着叠报纸杂志，两人偶尔视线交接，韩先生就会起身帮他泡杯茶，准备小块点心，热杯牛奶，再或者送出颗昏黄小星星。
“要多点。”白曦申请。
韩卓依言照做，颗、两
“好不容易有机会，得向李阿姨证明，不是只有她个人能喂胖你。”韩卓笑笑，又帮他盛碗辣乎乎香喷喷鲫鱼豆腐汤，“慢慢吃。”
经过充足休息后，白曦精神已经恢复不少，他安安静静吃完晚餐，又帮韩卓把餐厅和厨房收拾整齐，然后说：“你早点休息吧，很晚。”
“休息，你呢？”韩卓问。
“睡醒。”白曦回答，“去回几封邮件。”
韩卓意外地着看他：“要去工作？”
“路线失误。”王先生连这个不算道歉“道歉”都说得很没诚意，他拉过刘春春手，“啪”下拍串钥匙，“送给你。”
刘春春受惊：“啊？”
“以后你做饭，这是工资。”王远辰继续说，“三辆跑车，全部都是最新款。”
刘春春赶紧拒绝：“不选。”
“选什？”王远辰皱眉，“都送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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