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当好。”施天点头，“虽然你还是要固执地和
为敌，但依旧很高兴，因为至少们还能
起对付吴子刚，不知道他究竟在进行什
实验，不过今天中午十二点，那位他
前任下属、被你枪爆头钱宁，他在实验室里复活
。”
韩卓眉头微微皱。
“知道这听起来很天方夜谭，不过……”施天把手机推到他面前。
白色手术台上，钱宁正坐在那里，他额头上有个血洞，双眼也有些僵直，但却确是活着，活得诡异而又令人悚然。
“得感谢你。”施天笑笑，“如果没有你那枪，大概永远也得不到这个活体标本，可以来探究下最近第三实验室动作，它们虽然小，但小而密密麻麻蟑螂，也样令人烦躁，不是吗？”
“魔之翼酒吧。”韩卓回答。
白曦摇头，他之前并没有听过这个地方。
“老板也是异能者。”韩卓笑笑，“不过品行相当不端，喜欢骚扰漂亮客人，克扣员工工资，总之小气、虚荣、卑鄙，并且热衷不正当竞争。”
听起来就很值得见见和他样卑鄙施天。
于是在第二天下午，正在吧台后整理银币胖老板，突然就感觉自己周围刮起阵小规模飓风。抬头看时，食客已经四散逃逸，如同见到最凶残追捕者——哦不！那真就是最凶残追捕者！
韩卓没有回答他。
“这个世界上，在所有强大异能者里，大概只有你是正义，又或者说，是自以为正义。”施天收回手机，“等你醒悟那天。”
……
街对面酒吧里，白曦正在频频看时间，看到最后，连他对面酒保少女都开始头晕，于是哗啦啦倒大杯冰水，“咚”声放在他面
看着推门而入施天，可怜老板双眼翻，惨烈晕过去。
韩卓看眼腕表。
“五分钟之内，不算迟到。”施天坐在他对面，“这个地方真很糟糕，不过你愿意主动打电话给，依旧心情非常好，甚至可以称得上是，欣喜若狂。”他说这话时，视线直没有从韩卓脸上挪开，就好像是在欣赏件艺术作品，又或者说韩卓本来就是他作品，强大到不可思议，却又失败到不可思议——他根本就不知道，那些多出来仁慈和叛逆究竟是从何而来。
“在此之前，完全不知道你会和吴子刚女儿是朋友。”施天继续说，“或者你已经选择和第三实验室合作，决定要加入那个只能像老鼠样躲在阴暗处，得不到任何z.府承认穷困组织？”
“对你没兴趣，对吴子刚也没有兴趣。”韩卓打开瓶酒，“任务从始至终就只有个，终止所有残忍血腥实验，不管是哪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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