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托。”韩卓双臂环住他
身体，把人揽到自己怀里，低声笑道，“这个月
不要薪水，可不可以？”
“才值
个月啊？”白曦撇嘴，“至少半年。”
韩卓点头：“成交。”
韩先生月薪很高。
所以这
韩卓看着他没说话。
房间里再度陷入长久沉默，长久到连白曦都开始心虚，于是主动说：“那个，你要是不愿意，什
都不说也行。”大家有事好商量。
“所以这就是你要考虑事情？”韩卓又问
次。
“对啊，不然呢？”白曦盘着腿，“春春胆子可小，大学时们起打球，回来时连近路都不敢抄，那才晚上十点，硬说巷子里有正在接头毒贩黑社会。”
韩先生看着他笑。
韩卓忍不住就伸手，试试他额头温度。
“没发烧。”白曦躲开他，郑重道，“道歉。”
“你道什歉？”韩卓不解。
“你当然能有自己隐私，不能因为这个不高兴。”白曦双手把啤酒递到他面前，“对不起。”
韩卓看着他亮晶晶眼睛，笑着摇摇头：“没关系，你无理取闹时候样很可爱，完全可以接受。”
说，“待会开车！”
韩先生惊疑未定，被他绑架般挟持到停车场。
白曦“咔咔”系好安全带，然后问：“想要来点什音乐？”
韩卓试探：“要被解雇吗？”
白曦被他噗嗤逗乐，弯着眼睛摇头。
“你又在高兴什？”白曦莫名其妙。
韩卓突然问：“可以抱你下吗？”
白曦默默往后挪挪：“理由呢？”
“没有理由。”韩卓回答。
没有理由为什要抱下，白曦考虑下：“——喂！”
白曦拉开啤酒拉环：“但是说好，以后要是有什需要帮忙地方，尽管开口。”
韩卓点头：“好。”
白天小摩擦被消除，白曦突然又想起另件事：“对，今天说过要考虑下春春事，你到底是什看法？要怎样才能让他平静地接受，也是迪迦奥特曼这个惨烈现实？”
听到他又提起刘春春，韩先生还没来得及失落，心情却又因为后半句话拐个百八十度大弯，他难得愣片刻，然后不确定地问：“告诉春春你是异能者？”
“对啊，你不知道，白天差点露馅儿。”白曦把靠垫塞进他怀里，“与其再把他吓晕次，还不如早点坦白。”
熟悉笑容，熟悉孩子气。
于是韩先生也跟着笑起来，温柔道：“你上班很累，来开车吧。”
白曦脚踩下油门。
伴随着狂野午夜重金属，白曦路风驰电掣把车开回家，又从冰箱里取出两瓶啤酒，拉着韩卓坐在沙发上。
会谈正式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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