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还有个请求。”周太太继续说,“请不要让丈夫知
王远辰幽幽和他对视。
刘春春然,双手把药递上去:“哦。”
药很涩,也很苦,但是却异常有效。
三片暖宝宝如同颗小小太阳,源源不断散发出灼灼热度。王远辰有些冒汗焦虑,在被子里卷来卷去,好不容易熬过半个小时,温度才刚刚稍微变凉,刘春春就神般从天而降,把手伸进被窝准确摸,然后说:“不热,撕掉换新。”
王先生忍无可忍:“你敢!”
“……好吧,那们就再观察个小时。”刘春春扶着他躺好,“除咖啡和面,昨晚你还吃什?”
王远辰说:“酒。”
刘春春:“……”
什?
“凌晨四点。”王先生补充。
叫。”刘春春着急,“严不严重?吃药吗?要不要去医院?”
王远辰回答:“严重,没吃,不去。”
刘春春拿过边外套:“起来,们去楼下诊所。”
王远辰又向后躺回去。
刘春春推开被子,拉着他胳膊甩,硬生生把人背起来。
刘春春被吓跳,难不成是和暖宝宝产生感情?
王远辰唇色苍白,目光凶残。
刘春春赶紧举手投降。
……
周太太用小勺搅拌下咖啡杯,让可爱拉花变成抽象图案。她这次并没有犹豫太久,很快就答应韩卓之前建议—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女儿,让她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。
刘春春实在想不通:“你为什要半夜喝酒?”
因为失眠。王远辰重新闭上眼睛,不想再说话。
刘春春在心里叹气,他从小药箱里翻出胃药和体温计,心意照顾病号,又从衣柜里找出套厚实睡衣,把王先生身上那套没有任何保暖功效睡袍扒下来,最后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三片暖宝宝,强行撕开贴上去。
寒意被点点驱逐,指尖逐渐也恢复温度。王远辰躺在被子里,看着刘春春边冲药边打电话:“对,帮请个假,周末加班补回来,谢谢。”
“你能不能吃们药?”刘春春端着杯子过来,又有些不确定,“还是说有专门奥特曼医院?”
王远辰:“……”
“自己拿好衣服。”刘春春回头叮嘱。
王远辰轻轻松松错手,刘春春就嗷嗷叫着趴在地毯上,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事。
王先生坐回床边,脸色更白几分,松垮柔软睡袍全部敞开,露出漂亮肌肉,和只穿着条窄小内裤好身材。大概有很多人都会因此喷血,但那其中定不包括刘春春,因为他已经纯洁地画十七八次王先生,相当心无杂念。
“不去医院。”王远辰说,“睡觉就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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