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子刚嘴唇动
动，他想驳斥对方
虚伪，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任何声音。
如果没有韩卓，他本来可以不用注射那些药物。
这是他在临死前最后
个念头。
韩卓把赵晓娟从地上扶起来，又把梁佚搀到沙发上。
“你……傻？”白曦拍拍灵魂挚友脸，“喂，清醒点。”
吴子刚恼羞成怒，他没想到这个卑微人类居然也敢偷袭自己，于是把手里女儿丢在旁，起身狠狠拳砸过来。马克李魂飞天外，举着靠垫挡在头上权当抵抗，同时不忘尖着嗓子大喊声：“救命啊！”
防盗门“咚”声被人踹开，白曦闪电般冲进来，拖着他衣领大力拽到米外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小小小白？”马克李再度以为自己出现幻觉，要
就是已经被捶出灵魂，才能在这种时候见到灵魂挚友。
吴子刚嗓子里发出野兽般困吼，他死死看着面前韩卓，眼眶中渗出血珠滑过脸上凹凸疤痕，丑陋而又狰狞。
“收手吧。”韩卓冷冷地说。
己不断渗血双腿，很明白这意味着什。
枚银色刀片滑落在手心，他打算先割断女儿咽喉，好让她在大火中不那痛苦。
“住手！”梁佚扑过去想阻拦，却被拎起条腿，直接扔到墙上。手臂和肋骨同时被折断，梁佚嘴里泛上腥甜，趴在地上嘶哑地怒吼，“那是你唯女儿！”
梁佚抓起那长长头发，迫使她抬起下巴，把刀片贴上去。
“陪爸爸起走吧。”他木然地说。
马克李牙齿打颤：“他他他他死死死吗？现在
们安安安全？”
白曦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确定吗？”马克李又问次。
白曦很有耐心：“确定。”
“那那那就好。”马克李气若游丝，白眼
吴子刚嚎叫声，疯狂地扑上来。
这是他最后挣扎，然而药物副作用已经在此时达到顶峰，滚烫灼热血液冲刷着身体每寸，像是浓厚硫酸般，把血管腐蚀得千疮百孔。韩卓并没有出手，他只要站在那里，就足以让吴子刚负面情绪无限膨胀，癫狂失控，直至最后心脏衰竭。
乌黑鲜血不断涌出嘴角，吴子刚疲软地跪在地上，生命只剩下最后寸。
“知道，”他嘶哑而又失神地说，“早就知道，你迟早会杀。”
“是你自己杀自己。”韩卓看着他，“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，自始至终，都对领袖地位没有任何兴趣。”
赵晓娟呜咽挣扎着摇头，眼底写满惊恐。
个红木花瓶突然“呜呜”破风飞过来，在吴子刚头上应声裂成八瓣。
马克李：“……”
吴子刚阴森回头。
马克李诚恳地说：“对不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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