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说,这次还真是新亚。”杨毅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,“钟岳山向徐聪许诺,未来新亚99要进行系列旧店改革,不适宜老品牌将全部撤场,空出来百货统换成LOTUS.”
新亚集团虽说又老又陈旧,但优势也是显而易见。作为国内最早批百货公司,它在消费者心里占据着特殊情感地位,而且门店数量相当多,几乎是寰东五倍,本世纪初期更是乘着国内百货业并购扩张风口,口气把店铺从超线经济中心开到四五线小城市,从南到北从东到西,到处都是新亚99又绿又红乡土LOGO.
“钟岳山可太精,他比谁都更清楚徐聪想要什。”杨毅说,“新亚能给到LOTUS条件,们还真给不。”
陆江寒点头:“明白你意思。”只这短短几年,钟岳山已经着手改造三家老店,效果都不错,营业额也有所
“还在发烧吗?”陆江寒问。
顾扬重新把掌心贴上他额头,试会儿,点头:“在。”所以更要好好睡。
陆江寒笑笑:“晚安。”
他又说:“谢谢你礼物。”
而礼物范围包括窗前星星灯、好喝玫瑰茶、杯感冒药、颗橙子糖和块精致手帕。1703小公寓和他主人样,又美好又温柔,总能让自己烦躁心情及时平复,哪怕是在这样糟糕寒冷夜里,也终于能安心睡去——不靠酒精,只有温暖梦境。
路,实在无暇考虑其它事情——哪怕那是很好、很温柔、也很令他迫不及待事情。
顾扬又问:“不然答应白青青经纪人,去拍摄片场看看?”
陆江寒摇头:“不准去。”
“不是做业余模特,是混去聊聊天。”顾扬解释,“多少也能打听到点消息吧?哪怕打听不到也没损失。”
陆江寒把糖纸装进兜里:“考虑下。”
……
第二天工作很忙碌,顾扬在会议室里说得口干舌燥,才总算解答完所有导购疑问。回到办公室坐半天,耳边还是“嗡嗡”片,宛若刚刚送走八百只鸭子。
陆江寒只要侧过头,就能从玻璃墙报纸缝隙里,看到顾扬侧脸,虽然听起来很像变态偷窥狂,但总裁就算变态,也变得很理直气壮,他甚至有点感谢这面墙设计者。
杨毅匆匆敲门:“陆总。”
“进来。”陆江寒收回视线。
顾扬提醒:“家有垃圾桶。”
“你该休息。”陆江寒看眼墙上挂钟,“早上还要培训导购,别迟到。”
“嗯,那您也早点睡。”糖纸和垃圾桶话题被顺利带过,顾扬问,“明天要去公司吗?”
陆江寒点头:“去。”
“那晚安。”顾扬把他送到门口,“明天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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