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扬默默把薯片收回来，递给他
颗低糖草莓布丁。
客厅里
灯光昏暗，酒很好，空气中还飘散着若有似无钢琴曲，似乎只要拉上窗帘，就能做许多浪漫事情。
在这样环境里，实在不适合提张大术，李大术，任何个大术。但也不能做别事，因为骑士还在披星戴月赶路，并没有从恶龙手里夺过玫瑰，单膝下跪送给他小王子。
零食里附赠小玩具，可以自己拼辆布加迪威龙。顾扬在桌上摊开小积木，专心致志看图纸，陆江寒坐到他身边，帮忙
“
就是想告诉您，刚刚高小德打电话，说张大术那头差不多搞定
，周之内就能出结果，还说成功概率高达百分之八十。”顾扬往后退步，“那您休息，回去。”
“是什
？”陆江寒看着他手里牛皮纸袋。
“都是零食，们对面新开家进口小超市。”顾扬递给他，“送您。”
“进来起吃吧。”陆江寒侧身，“如果你不困话，们可以再聊聊张大术事，反正也没打算睡，还要再看会儿文件。”
“半夜不能吃零食。”顾扬走进屋。
议，“都是生意人，也没深仇大恨，还不能坐下谈谈，只要有利益，切都好说。”
这话倒也是，张大术很爽快就点头答应，还叮嘱要抓紧时间，千万别走漏风声，免得又出乱子。
……
与此同时，高小德正坐在烧烤摊上，喜气洋洋打电话：“放心吧，你相信哥哥这些年经验，光看张大术表情，咱这事儿就有戏。”
“有戏概率是多少？”顾扬追问。
“但也可以偶尔不健康下，是不是？”陆江寒从酒柜里挑支酒，“喜欢甜点？”
“嗯。”顾扬在袋子里翻翻，打算在堆鱿鱼丝和薯片布丁里，找个最适合配酒出来，结果当然是未遂，那些印着卡通图案小零食，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，都和总裁手里酒不大般配。
“不用这认真。”陆江寒和他碰下酒杯，“自己开心就好。”
顾扬试着喝口，果然很甜，还有芬芳果香。
常年去健身房，陆江寒身材流，敞开浴袍领里胸肌若隐若现，半湿发梢挂着水珠，凌乱硬朗又随意。
“至少百分之八十往上，白捡便宜事情谁不干，更何况是张大术那唯利是图人精。”高小德说，“过两天再去煽风点把火，不出周，他肯定会主动去找寰东。”
“谢谢高哥！”顾扬挂断电话，随手拎起袋零食，按下电梯直奔十九楼，打算和总裁同喜。
陆江寒打开门，穿着宽松浴袍，头发还在滴水。
“……对不起陆总，来之前忘看时间。”顾扬问，“几点？”
陆江寒笑：“十点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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