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不断有同学进出，都在看着两个人笑。顾扬搂住他
脖子，低头使劲亲
口：“谁让你今天来。”
“公司事情已经处理完，想给你个惊喜。”陆江寒抱着他，“回家？”
“可
明天还有作业呢。”顾扬跳到地上，“不能小组拖后腿。”
“也行，那们去你宿舍。”陆江寒握住他手，揣进大衣兜里，“要开车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顾扬指指前面，“就在那儿。”
“没有，刚刚提交作业。”顾扬收拾书包，“现在吃饭。”
“下楼吧。”陆昱希说，“老地方，刚好路过，起吃个饭。”
“行。”顾扬按下电梯，“五分钟。”
他对着镜子整理下头发，觉得自己明天应该去照顾下纽约Tony老师们，清爽干净地迎接陆先生，而不是像个没钱理发朋克青年。电梯门“叮”声打开，顾扬站在台阶上，找半天也没找到陆昱希车，倒是肩膀被人点点：“转过来。”
那声音很熟悉，顾扬愣住，站着没动。
设计稿。”顾扬说，“国内那些衣服请不要拆，要是裁缝看不懂，让他们直接和联系。”
李总监点头：“懂，谢谢。”
……
二月份纽约很冷。
顾扬回到宿舍时，夜已经深，却困意全无。
步行十分钟距离小宿舍，被布置得很温馨，也很暖和。
陆江寒反手关上门，把自己大衣脱掉扔在边，然后就拉过顾扬，把人重重按在墙上，亲得热烈而又动情。分别后所有思念，所有难眠夜晚，全部变成此刻唇舌纠缠，顾扬被他吻得气喘吁吁，膝盖发软，从耳
陆江寒在他身后笑：“傻？”
顾扬心里瞬间涌上狂喜，铺天盖地那种，但同时又有非常莫名其妙、又非常符合小艺术家设定哀嚎——他还没去剪头发！刘海能遮住眼睛，套件咖啡色居家大毛衣，充满熬夜考试沧桑感，整个人毫无美感可言。
“要亲你哦。”陆江寒继续说。
顾扬转过身，直接蹦到他身上。
站在霸道总裁角度，就好像是接住只从天而降可爱小熊，毛茸茸那种。
舞台有新延续，其实是件很好事情，因为那象征着艺术生生不息。可心里难过也是真实存在，已经离开人，曾经那
重要，现在却只能任由时光点点抹灭痕迹，他能理解李总监为什想留下那条蓝色裙子，就好像在心里固守着份特殊，只肯属于唯、心爱人。
他靠在窗口，通过堆叠布料看着窗外，那里有彻夜不熄灯。
……
日历上被划掉天又天，到除夕也只剩下两个空格距离。
这天下午，陆昱希打来电话：“还在上课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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