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它上面写字看看……唔,想想……就你给唱过那首……”
阿萨温徳,阿依查那,阿依西勒索。
阿达温得,朵衣查玛,呼格泰格那儿。
阿达温得,莫日拉图,呼格泰格将嘎。
……
虚虚握住指间,属于另个人心脏跳动,下,下,无比清晰。
——在阿尔兰乘坐火鸢从天空坠落,心脏渐渐停止跳动时候,他就想这做:他得把这颗心脏捧在手心,确保它真在跳动,鲜活地跳动,才会觉得安心。只是直以来,他都没有这做过。
他怕自己阿尔兰因此畏惧他。
他知道萨满许多能力,对中原人来说是可怖,无法接受。所以,每天晚上,阿尔兰在他怀里入睡后,他都只静静把耳朵贴到阿尔兰心口,清晰地聆听阿尔兰心脏跳动。
哪怕眼下得到纵容,图勒巫师依旧是小心翼翼。
只是……未等图勒巫师犹豫,仇薄灯已经敏锐察觉到他视线。
于是,他拉着图勒巫师手,放到心口。
“给你捏着玩。”仇薄灯大方极。
颗心而已。
得到纵容图勒巫师也这做……他拿指尖轻轻拨弄……尽管是停留在胸腔之外,但因为可怖萨满巫术,仇薄灯真感受到,心脏被刀茧轻轻划过,下,又下。基于自保本能,心跳下加快。
写在心脏上情诗。
最后个字母完成,仇薄灯已经因这种强烈生命刺激,而呼吸紊乱,急促不堪,个字也说不出来。而图勒巫师俯身,在他怦怦跳动心脏上盖个吻。
——就盖在情诗末尾。
充作个奇诡而又浪漫署名。
他屈指,就能轻而易举攥碎仇薄灯心脏。
可别说让仇薄灯心脏碎掉,他就连稍微划痛点,都不肯。
“好神奇。”
仇薄灯倒蛮兴致勃勃,仿佛自己被以不可思议手段活生生握住,不是心脏,而是其他像头发样,随便怎绕着玩都可以东西。
适应会儿后,他拉着恋人手,跃跃欲试。
怦怦怦。
怦。
指腹传来心跳明显有些激烈,图勒巫师没有再进步。
直等到仇薄灯稍微适应,才根根舒展开手指……熟悉,冷硬手指以不可思议方式,印在心脏上,仇薄灯甚至有种近乎幻觉感觉,觉得自己心脏,因为对方小心翼翼屈握,被压出浅浅凹痕……
图勒巫师将下颌抵在仇薄灯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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