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闹脾气后,这家伙变得又像只习惯把喜欢东西严严实实团起来大猫。仇薄灯想,没忍住,凑过头去蹭他。
远远,声鹰唳。
图勒巫师养那只猎鹰,自远处向圣雪山飞来。
仇薄灯看着它,忽然想起件事,故作漫不经心:“你生辰多少啊?嗯,生辰八字。”
开始,是因为仇家进雪原飞舟太过巍峨壮观,引起图勒巫师注意和警惕——雪原和世家战火酝酿已久,艘奢华庞大飞舟在这敏感时间点进入雪原,很难不让人戒备。
他派出苍鹰,盘旋巡视。
透过苍鹰眼睛,
他看见坐在舟舷边,眺望雪山红衣少年,金漆赞卡般圣洁璀璨。
刹那圣山雪止。
他稍微用点力,分开点,看图勒巫师眼睛,
“圣雪山红霞,也看。”
“至于圣湖……”仇薄灯顿顿,掌心轻轻贴上他脸庞,“不用圣湖,永生永世,都给你。”
片雪花落到图勒巫师睫毛上。
仇薄灯凑过去,亲掉它。
天命降临
“如果没遇上大寒潮呢?”仇薄灯状似凶巴巴,揪着他耳朵追问,“你怎办?”
图勒巫师没有掩饰自己当时念头,简洁明:“直接抢。”
“……就知道。”仇薄灯嘀咕声,松开手,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,“反正都是要让你抢回来。”
图勒巫师略微俯身,将他整个人裹进怀里。
“以后生气不准藏着,”仇薄灯亲完后,又顺势咬自家恋人耳朵,咬出浅浅印子,“不然也要生气。”
“好。”
听到他答应,仇薄灯这才奖励似,舔舔刚刚咬过地方。
“这说起来,”仇薄灯忽然想起,忍不住,侧眸瞅他,“—进雪原,你就在打主意?嗯?”
图勒巫师拨拨阿尔兰头发,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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