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不用害怕。
永远不用害怕找不到你,阿尔兰。
无声话语如圣山侧影,藏在图勒巫师眼底。
“……至于阿尔兰,”年轻巫师薄冷唇与微冷气流,寸寸膜拜过少年起伏秀美线条,让他睫毛不住颤抖,“抢回来阿尔兰沾别人气息,要好好洗干净,从里到外,用……”
仇薄灯脸庞猛地烫得快要烧起来,面颊在穿过冰拱落下阳光中,呈现出极漂亮绯红。简直就像东洲名窑里甜白瓷被自里而外烧得彤红
“不会,”图勒巫师声音低沉阴冷,“不管什时候,都会把阿尔兰抢回来,让阿尔兰逃都逃不掉。”他折下怀中少年,将他按下去,亲吻,“是别人找到你也样,会杀他,会把你抢回来。”
流水般黑发散在金丝绣枕套上,连带少年细瘦手腕起压进去,图勒巫师半撑着身,吻盖在犯起病来,呼吸急促少年额头。仇薄灯自以为神智清醒,其实早已经陷入谵妄旋涡,瞳孔比往常更大些,颧骨也透出隐约热红。
眼睛、睫毛、鼻梁、唇瓣、下颌……
都被吻过。
“阿尔兰这里,这里,都是。”
他阿尔兰病得比他想更厉害。
图勒巫师没说话,修如玉竹手指搭在仇薄灯颈处,带着骨玉戒指节贴在下颌侧。颈动脉在虎口下博动,象征生命血液在其中湍流。片刻,他迫使仇薄灯抬起头,露出漂亮脆弱线条。
微冷齿尖落下来。
就像初见那晚,强硬、锋利,几乎抵在骨上,只要牙尖上下错,就能撕开雪白细腻肌肤,撕开柔韧血管,让血喷泉般汩汩涌出。
极其特殊安抚。
“谁碰就砍谁手。”
“谁看就挖谁眼。”
“再把他们灵魂全都拖出来,扔进炽火里烤上千年万年。”
“……”
是你信徒,你俘虏,你囚徒,将永生永世追逐你脚步,不择手段要你停驻,哪怕要以种种可悲,令你厌恶面目——该害怕人,是。永远只有恐惧你不愿意爱怜余地,永远只有患得患失怀疑。
不是正常小两口吵架时甜言蜜语,更和温情扯不上关系,,bao烈而残酷地将少年生命衔于唇齿之间,拿牙尖咬,拿齿锋碾,最后再来回温热地舐——比起歉意安抚简直更像摧毁,摧毁底线,摧毁本能。
自保护生理反射要仇薄灯赶紧逃跑。
仇薄灯理都不理,直接把它丢到边去,低低闷哼着,仰高脸,紧紧抱住恋人脑袋,方便他咬得更狠更过分点。
——昨晚假设真吓到他。
他宁愿恋人真将自己吞食进腹,也不愿意接受那种可怕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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