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如此,可以理解,”又喝口酒,“为什
“什?”
“那个时候,还没决定接下来做什。不过,不想在那个家里待着。因为接下来肯定会是场大风波,肯定很快被人发现是杀人,会有很多人来问很多问题,可不想那烦。也期待爸妈知道是凶手之后,帮做些什。等这些麻烦处理好,才想回家。”
“你肯定是想他们会偷偷处理尸体,为不让你被当做杀人犯而被警方抓起来,会将切安排妥当,”喝干酒杯里剩下酒,又倒杯,“你还真自私!”
“也知道自己很自私。就算是爸爸,也不能掩盖杀人案——也知道。所以,刚才说是‘绝境’。”
“这时候,出现吧?”
“渴。有什喝?”
“请便。”在回答之前,她已经进厨房。出来时候,她手上拿着白葡萄酒瓶,密斯嘉雪丽[1]。酒味清淡,适合搭配前菜。
“喝这个行吗?”
“请便。”
“你也喝吧。”
得很像。和照片里看到树理相比,千春更高、更好看。
“用什刺?”
“剪刀。”
“剪刀?”
她轻轻地拢起自己后面头发。
“没人拜托你出现啊。是你主动接近。”
她这说,也无话可说。想要抓住葛城胜俊弱点,主动靠近她是事实。
“跟走时候,你怎想?这家伙可以利用——是这想吧?”
她拿着酒杯摇摇头。
“说实话,那个时候怎都行,包括你在内。想都是干坏事儿,先要找个住地方,不想回家。那个时候,没有其他选择。”
还没有回答,她已经拿两个酒杯放在桌子上。将螺旋式开酒器和葡萄酒递给。
“逃出来之后,什打算?那个时候你正在找住地方吧?”
“别说没用,集中精神开酒吧。”
拔掉软木塞之后,把酒倒入两个酒杯中。只做干杯样子,们开始喝酒。让人愉悦酸味,是密斯嘉雪丽新采葡萄特有香味。
“还没决定。”她说。
“很会剪头发,也经常给朋友们剪发。因此,特意拜托认识理发师,给把剪刀。”
“原来如此,这把剪刀应该就放在洗手间。因为她随便用你面霜,你们就吵起来,然后你就用剪刀刺她——是这样吧?”
“那个面霜,”千春目光好像望着远方,“是和妈妈去法国时买,在日本没有卖,用得很仔细。那个家伙也不和说下就……先出手是那个家伙,她打耳光!”
“这就是说,确是防卫过度。因为杀她,你觉得害怕就逃走?”
千春瞪眼,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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