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上旋即出现个年轻女人特写,他按下遥控器快进,直到出现激情场面才松手。
不消片刻,他便按捺不住脱下裤子,内裤也褪下来。
次日早晨,他被嘈杂人声吵醒,看时钟,才八点多。声音是从窗外传来。他睡眼惺忪地搓着脸,从窗子俯视外面动静。他房间在二楼。
路上停着几辆巡逻车,四周已挤满围观人。仔细看,昨晚他目睹两人争吵小巷里,警察正频频出入。
孝三套着当睡衣穿汗衫出门,绕到看热闹人群后面。
在杂煮店吃完碟杂煮、喝瓶啤酒后,正木孝三踏上归途。对他来说,这就算是周末最奢侈享受。今天是周六,他就职金属加工公司还没有实行双休日制度,周六不但要上班,还经常像今天这样,为赶交货期限加班到很晚。他腕上廉价手表指针已即将指向十二点。
他手插衣袋,双眼盯着地面,弓着身子走在昏暗路上。就算回到公寓,也没有家人在等候。他今年已四十五岁,依旧孑然身,从未结过婚,甚至连个给他介绍亲事知心朋友都没有。
“你应该多出门和人打交道,不然哪能遇到合适对象呢?你性格太内向。”
公司社长前些日子也这样说过。社长心里很厌烦他,这点他自己也有数。听说社长曾对别人抱怨,孝三这个人少言寡语,句应酬话都不会说,性情也很阴沉。
孝三其实并不讨厌别人,只是和别人相处时,总苦于找不到话题,不知说什好。他常想,如果有人主动和他攀谈,他也会打开话匣子,但根本没人找他聊天。
“请问,到底出什事?”他问前方个主妇模样中年妇女。
“小巷里有人被杀。”主妇说完,看孝三这身打扮,急忙抽身走开。
路上个男人迎面而来,个子很高,年纪比孝三要轻,穿得也很时髦。孝三心想,这种男人定很有桃花运。擦肩而过时,孝三刻意低下头,免得四目相对时个不小心,被对方寻衅找碴就惨。他从小就没和人吵过架。
又走会儿,来到公寓附近时,孝三蓦地听到旁边传来异样响动。他停下脚步,循声望去。旁边有条小巷,声音似乎就来自那里。他将手插在工作服裤兜里,战战兢兢地张望。
两个男人正扭打在起,个瘦瘦,另个则很胖,粗重喘息声连孝三都听得到。
他们在争吵。孝三如此判断后,急忙离开现场。他酒量很浅,瓶啤酒下肚就有点晕晕乎乎,这时酒意全醒。
回到空无人房间,他脱掉上衣,钻进随便铺着被子,然后打开电视,把昨天借来色情录像带放进录像机。刚才在小巷目睹幕他已经渐渐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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