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故意要看,只是刚好看到。”
“真是,难得回来趟就没好事。”雄治嘟囔着,开始用柴鱼片熬高汤。
“真对不起啊。”贵之小声说完,走进厕所。然后去盥洗室洗脸、刷牙,漱洗完毕。雄治正在厨房做煎蛋。不知道是否个人生活很久关系,他下厨动作很利落。
“总之,目前暂时还不急,”贵之对着父亲背影说道,“不需要马上搬去和们住。”
雄治没有说话,似乎觉得没必要回答。
“为甚?”
“那还用问吗?这是规矩,因为事关别人隐私。”
“是喔。”贵之抓抓头,他没想到雄治竟然知道“隐私”这个字眼。
“有个女人打开牛奶箱。”
“甚?你看到吗?”雄治露出责备表情。
乐趣未免太残酷,贵之心想。
第二天清晨,发条式古董闹钟在六点就把他叫醒。他在二楼房间换衣服时,听到窗户下面有动静。他轻轻打开窗户往下看,看到个人影从牛奶箱前离开。个长发女人穿着白色衣服,但没看到她脸。
贵之走出房间,来到楼。雄治已经起床,正在厨房用锅子烧热水。
“早安。”他向父亲打招呼。
“喔,起来啦。”雄治看眼墙上时钟,“要吃早餐吗?”
“好吧,那就走。”
“喔。”雄治低声回答,但仍然没有转身。
贵之从后门走出去,打开牛奶箱,里面是空。
不知道爸爸是怎回答──他有点在意,不,他相当在意。
“刚好看到,从二楼窗户瞥到。”
“她应该没看到你吧?”
“应该没问题,因为只是眨眼工夫。”
雄治吐出下唇,摇摇头。
“不能偷窥谘商者长甚样子,这也是规矩。旦对方觉得被人看到,就不会再上门谘商。”
“不用,马上要出门。那个怎样?就是谘商事。”
雄治停下正准备抓柴鱼片手,板着脸看着贵之说:
“写好啊,直写到深夜。”
“你是怎回答?”
“不能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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