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穗假装去洗手间,走出静香房间,偷偷溜进青江房间。她想要找那本益智游戏书。走进青江房间时,意外地发现他房间很整洁,书架上放数百本书。
那本书放在书桌上小书架上。《世界益智游戏入门》。水穗把书藏进毛衣。
悟净似乎对她们谈话没有兴趣,对着巨大肖像画打量很久。当水穗她们谈话停顿时,他问那是谁肖像。静香回答说,是她死去丈夫,立下遗嘱说要挂这幅肖像画。
“遗嘱上写说要把自己肖像画挂在这个房间吗?”
“不,那倒不是……”
静香告诉人偶师,这幅肖像画经过怎样过程,最后才会放在这里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之后,悟净走出阳台,低头观察后院很久。水穗和佳织等在走廊上,佳织小声地说:“这个人真不可思议。”水穗也回答:“是啊,很不可思议。”
不知道是否听到她们说话声,走廊旁房间门打开,静香探出头,讶异地问:
“你们在这里干什?”
“对不起,”悟净走过来道歉,“因为对这栋房子有兴趣,所以上来参观下。”
“是喔……”
“对,外婆把它装进盒子,放在自己房间里保管。你上次来时候才又拿出来。”
“之后就直放在地下室吗?”
“对,应该是。”
佳织看着水穗,征求她同意。水穗也证实这件事。
“原来如此,稍微解。”
悟净连续点好几次头,重新打量着那幅画。
“这幅肖像画还真大,尺寸也是遗嘱上指定吗?”
“不,遗嘱上只写越大越好……其他都是宗彦去张罗。”
“是吗?真是太不起。”
悟净语带佩服地说。
静香并没有起疑心,对着水穗和佳织说:“正打算喝茶,水已经烧好,要不要起来?”
水穗和佳织互看眼,点点头说:“好啊。”
“有很好茶叶,人偶师也起来吧。”
在静香邀请下,悟净也诚惶诚恐地跟着走进房间。
静香日本茶确很好喝,但室内空气很凝重。静香聊着和服、茶道话题,佳织和水穗随声附和着。谁都没有提青江事,虽然他尸骨未寒──。
悟净露出满意表情。
之后,水穗和佳织起带他参观二楼。虽说是参观,其实只是带他看十字形走廊、赖子跳楼时阳台和原本放小丑装饰矮柜。
“真不起,”参观完走廊后,悟净语带佩服地说,“终于解十字屋这个名字由来。这栋房子是谁建造?”
“外公。”佳织回答。
“不起,”他又看眼走廊后重复说:“太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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