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纯到极点就是愚蠢。”费奥多尔声音很轻,带着股子阴暗感,“这个世界是愚蠢,单纯把人分成好人、坏人和普通人,没有任何其他举措,甚至是,bao力合理化,这是个比异能者还要失衡世界。”
这种失衡和混乱混杂着粘稠到可以触摸到罪孽,没有任何罪孽普通人却成被歧视者。
太失衡。
“比起这个,现在网络上流传‘斯坦因’亡灵你知道是怎回事吧?”绫小路清隆转过椅子,“说说。”
“你感兴趣?”
“这个世界上没有复仇亡灵,只有不甘心人类。”
费奥多尔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开口说这句话,他盯着天花板,声音散漫又慵懒,像是马上就要睡着样子,但绫小路清隆知道他在对自己说话,毕竟这个房间里除费奥多尔,就是他。
“你说是你自己吗?”
“清隆不要打趣,说当然不是自己。”费奥多尔点开手机上视频,在慌乱拍摄中,某个长相奇怪人发出句在他看来简直愚蠢过分话后便救人后死掉,周围人全都睁大眼睛,连动都无法动下。
费奥多尔简直要被这段录像逗笑。
费奥多尔坐起来,他眼里带着热切,像是在为绫小路清隆和自己有同样感兴趣事情而感到兴奋,“这是件很有趣事情,有趣到忍不住直查下去,接着就拽出个很无趣人。”
说着费奥多尔像是相当沮丧般再次倒下,让自己陷进沙发里,连声音都低两个度。
“个无趣到眼就能看透,完全没有任何乐趣人,清隆,连个人疯狂都能被看透,这个人该多失败啊。”
人欲望是可以被窥测,人本性是可以被利用,人感情是可以被操纵。
费奥多尔透过这个人,看到个人欲望,个可以找到规律,没有任何特殊性,甚至带着几分愚蠢人,这个人不适合做幕后黑手,甚至不适合做计划,但是没关系
“太单纯,他们到底是怎稳步发展到这个地步。”费奥多尔滑动着进度条,像是反复看着个笑话,“充满漏洞,纠缠着无数腐朽根系,在千疮百孔秩序上坐落着城市。”
“旦抽出根树枝,整个城市都会倒塌。”
“不要做多余事情。”绫小路清隆坐在椅子上看着他,“既然能走到这个地步,那就说明这里秩序适用于这个世界。”
费奥多尔微微眯起眼睛,“秩序这种东西难道不是破坏起来才有趣吗?”
“想要重建秩序话确实摧毁起来比修正更容易,但是,这还不到修正时候,还没有因为这个秩序造成大规模混乱。”绫小路清隆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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